领头者的脸色顿时变得黑沉。
白衣又悠哉地在箫景洛身后摇扇,对箫景洛道:“徒儿,赶紧放大招,赶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师傅看好你哦。”
“你给我闭嘴,”箫景洛回头瞪了眼这个不靠谱的师傅,“不然先解决你?”
白衣于是讨好地对箫景洛笑笑,自觉往身后又退了好几步。
领头者用力地瞪着箫景洛,“你不敢把你的面具摘下来,这不就是心虚么。”
箫景洛一挑眉:“那又如何。”
箫景洛的态度过于不以为然,漫不经心,领头者心头怒火一升涌,便提脚再度往箫景洛刺去,有剑在身,箫景洛回击得更加的自如,顺便耍了个剑花便将对方逼退,不过几招,领头者已显后劲不足。
领头者狠狠一咬牙,剑尖立即换了个方向,直冲白衣,这箫景洛倒是没有想到,被对方趁虚而入,连忙回过头去。
白衣在即将刺入眼球的剑尖面前,仍旧显得不慌不忙,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打趣道:“这位爷,你能穿上官服,着实花了不少钱吧,这些钱用来买酒不好么,偏偏去买了个吃力不讨好的职位,可惜啊可惜。”
一边说着还一边躲避着剑尖,十分的游刃有余。
箫景洛看着,焦急的神色敛了下去,心里慢慢地泛上了一些怪异,她作为一个徒弟,为什么不知道白衣的武功内力怎么好,竟能轻松自如地招招避开。
白衣有些不耐烦了,长叹一口气,眼神一凛,举起手中折扇,轻轻一点剑,就把本来还在移动的剑给顿了下来,领头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不给对手反应过来的时间,白衣再度举起扇子,往领头者的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想起来的同时,领头者的恐慌放大到极致,他竟然被扇子打得吐血了。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箫景洛低头看着倒在地上,面庞红肿,奄奄一息的领头者,“你有这么厉害?”
“我的徒弟都那么的厉害,身为师傅的我,会不厉害么?”
白衣煞有介事地说道,“只是我平时啊,不喜欢露手,我怕我的扇子一见血就停不下来,再说了,打人这种事情多有损风雅,我徒儿一人做就好了,为师就不脏了我的扇子。”
这话,说得也确实有理。
箫景洛紧了紧手中的剑,心里仍旧有些怪异。
白衣蹲下身子,习惯性地摩挲了一下领头者的衣襟,触碰到一块凸起,他伸进去,掏出来一看,本来闲淡的神色陡然一变,旁边的箫景洛看到,问道:“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
白衣很快又把牌子给塞了进去。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随后笑着转头对箫景洛道:“现在我们真的不得不去一趟那什么诡剑山庄了。”
箫景洛听后诧异地一扬眉:“真有这个山庄?”
“傻子。”
白衣用扇子敲了一下箫景洛的头,“师傅都说出来了,还能有假。”
你说的假话还少么。箫景洛在心中如此想。
而他们的目的地仍旧是梁国,此时的梁国皇宫,御书房里一片死寂。
梁清翼坐在椅子上,眸子一直看着他对面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卷,而他的身前跪着一个女子,女子容颜秾艳,她单膝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