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虐啊!胡闹!”
主位上的吴国太见此情景,捶胸顿足道,“孙家到底造了什么孽?一个个的都这么不省心!”
乔国老也慌了。
虽然面前的孙乾比他小了几岁。
但也仅几岁而已呀!
眼瞅着好几根长得好好的胡须,就这么被自已生生薅了下来。
乔国老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那得多疼啊!
再看沈飞疼的呲牙咧嘴,眼泪都差点掉下来,搞得乔国老这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
“哎呀,孙老弟,实在对不起。
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我还以为——”
沈飞则大度的摆了摆手道,“没关系,可以理解,国老肯定以为我这胡须像郡主所言是假的吧?可以理解。”
经过乔国老的亲手验证,如今完全可以证明,郡主所言不实。
不管郡主是出于什么目的说出这么一出谎言来,不过,至少沈飞的嫌疑是解脱了。
这让刘备长松了一口气。
联想到昨天晚上沈飞对他说的那些话,调查到的有关于郡主的一些信息,刘备暗暗点头。
这个吴侯的妹妹,果然不是一般的刁蛮哪!
再看珍妮,同样也看到了沈飞被拨掉胡须后,颌下流出来的血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道,“不可能!
国老,麻烦你再试一下,把他胡子全部拨下来看看!
昨天晚上那人,肯定就是孙乾假扮的!”
“胡闹!”这一声暴喝,却是出自于孙权之口。
如今事实已经基本清楚,珍妮再这样闹下去,只会更给他脸上抹黑!
刘备从一旁也站了出来劝道,“吴侯不要动怒。相信令妹也不是故意的,其中必有一些隐情。”
什么隐情?
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如果不是吴侯睁只眼闭只眼,郡主有这个胆子吗?
当然,这种话只能在各人的心里想想罢了,不能摆到明面上。
有了刘备的相劝,孙权也找到了台阶,借故赔罪道,“刘皇叔,实在不好意思,小妹顽劣,闹出这么大的乌龙。
呆会儿本侯亲自向你赔罪,自罚三杯如何?”
却没有想到,这个时侯,沈飞再次站了出来。
“侯爷,国太,国老,依老朽看来,这件事情说不定并非是郡主有意为之,其中肯定有些误会。”
“你们想,在整件事中,其中有两个环节让人起疑的。”
“其一,那个扮作老朽之人如果真有其人,此人到底是谁?”
“其二,郡主口口声声说,老朽扮作她的侍女小清。”
“又以小清的面目在郡主房内扒光她的衣服,却没有更进一步对郡主无礼。”
“事后,那个扮作小清样子的人又无声无息的从侯府中消失了。”
“由此我们是不是可以推论,那个扮作小清的人,其实根本就是小清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