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谋!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
一着急,老太太竟然难得的爆了粗口!
也是啊,刚才母女之间还唠得挺热乎呢,除了倾述相互之间的想念之情,女儿还特地夸了女婿如何对女儿好,可转眼之间,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就横插一杠子,挑拨起人家两口子之间的感情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孙权见状,连忙向吴国太告罪,“母亲误会了,孩儿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孩儿只是关心妹妹的幸福而已。”
接着,孙权又转头看向刘备道,“好妹夫,你该不会误会我的意思吧?”
“呵呵,二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刘备坦然笑道,“如今我还身在南徐,如果就对夫人不好,那回到荆州之后,岳母大人和二哥岂不是要更加担心了?
二哥放心,既然夫人也嫁与我,那就是我的家人,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是吧,夫人?”
珍妮跟着点了点头道,“夫君没的极是。
二哥,阿香能嫁与夫君这样的当世英雄,是阿香的福气。
对了,二哥,母亲,阿香今天过来,除了给母亲和二哥问安之外。
还有一事想求二哥和母亲答应。
阿香今早与夫君商量了一下,想尽快回到荆州那边。”
“这是好事啊。”吴国太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不舍的笑道,“出嫁从夫,这是应该的。
况且贤婿是个做大事的人,荆州那边肯定还有很多军政要务要处理,你们收拾一下,尽快赶回去吧。”
“不可!”孙权闻言当即出言制止,声音不可谓不大。
顿时,刘备与赵云二人心中生起警兆!
看来,孙权果然是不想他们安然回到荆州啊!
吴国太闻言皱了皱眉头,“仲谋何出此言?”
珍妮更是第一时间眼中凶光一闪而逝!
说出那两个字之后,孙权也发觉自已这话说的莽撞了,连忙解释道,“母亲别误会,请听孩儿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珍妮脸色不悦的说道,“二哥,夫君来南徐,又不是作我孙家的上门女婿,既然婚事已成,难道还要一直住在我娘家这里吗?
况且夫君是做大事的人,总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耽搁大事吧?
母亲,您说呢?”
吴国太也点头称是道,“阿香能如此识大体,为娘甚为欣慰啊!”
孙权急了,连忙相劝道,“母亲,道理虽然如此。”
“不过,我孙家久据东吴,不是一般普通百姓可比,妹妹大婚,哪能如此草率?”
“妹妹即将远嫁到江北荆州,下次回来给还不知何年何月呢?”
“母亲年迈,而且对妹妹最为喜爱,本就不舍得妹妹远嫁他方,能多陪母亲一天也是好的啊!”
“再者说,妹夫也是坐镇一方的人物,与我孙家同样面临着曹贼的威胁。”
“如今妹夫好不容易能在南徐多待几天,孩儿正想借此机会,与妹夫详细商议一下,之后共抗曹贼的细节呢!”
急切间,孙权找出一大堆理由来。
还别说,这些理由真的把吴国太给说中了。
本来她就不舍女儿离开身边,能多陪一天是一天嘛。
而且孙权又拿曹孟德来说事儿,情理上的确也说的通。
就连刘备,此时对孙权所说的最后一个理由,也不好推却了。
吴国太想了想之后,点头道,“仲谋说的也是。既然这样,贤婿,你和阿香不如就暂时在南徐多待几日,我和女儿也好多亲近几天,你看如何?”
刘备当即弯腰施礼道,“小婿没有意见,一切全凭二哥与岳母大人作主就是了。”
孙权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