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或者说这几天都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和燕王府的关系,在一点点的加固,今曰又和姚广孝说了太多,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明天会更好。
“秀儿,去将少夫人叫来,我有事嘱托。”带着微笑,公孙剑吆喝了声。
在边上的秀儿微微摇头上前;“少爷,这就是你不对呢,你自己说谎招雷劈了,不去找少夫人道歉,却让她过来,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那个王八蛋说出去的。那是雷嘛,那是火药库爆炸,谁这么乱嚼舌头根了,真他么的太不是个东西了。公孙剑在脑海中咒骂了很久,也退后一步。
大咧咧的来到米铺。
米铺的生意有人光顾,进去的时候,自己的老娘正在哪里算账。而媳妇,应该是在后院,她应该不抛头露面。
王夫人见公孙剑进来,放下手中的算盘将他拉扯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你个挨千刀的,说谎就说谎吧,还发什么誓。天打雷劈,结果如何,让雷劈了吧,让娘看看,劈哪里呢,有事没事,不影响公孙家后代吧。为娘就你这一个儿子,劈坏了这东西可是没有地方买。”
“娘,你往哪里摸呢。”公孙钮赶紧捂住自己小宝贝,王夫人并不害臊拍打他一下;“害羞什么,小时候老娘什么没见过。”
那是小时候,不是现在,这是能够比的嘛,公孙钮倒退几步;“娘,咱们能够有点普嘛?”
能……
王夫人往里面看了下:“现在别去了,生气着呢,你放心,交给娘,我来给你搞定就是了,如今可不是哄媳妇的最好机会,你还是赶紧回去。”
有事呢。公孙剑不是来道歉,而是有事。
米、要充足的大米。不但要从周围订购,也要从其他地方订购,越多越好。
两个月不到,这边就打起来了。到时候北平一旦被围困,粮食就少了,价格一定会躲起来。
而燕王到时候也需要粮草。自己不能将一切都押在其他人上,有些东西,要靠自己去争取,如果那时候雪中送炭,岂不是比锦上添花的好。
王夫人并不明白儿子是要干嘛,但还是对于这事比较支持。
这段时间,她也看清楚,自己这不着调的儿子是变了不少,起码不起妓.院了,这就是一个好事。
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在身边暖被窝,王夫人还是担心他晚上会生病。
眼看着儿子要走,她一把拉住;“儿啊。你媳妇生气着呢,这几天哄不好的那种,我看啊,那秀儿对你不错,实在不行就将就用吧,是吧,起码能有个暖床的不是。”
公孙剑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娘。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亲生的,有这么霍霍人的。
“娘,你儿是正经人呢。”
“拉倒吧,你正经不正经,为娘最清楚了,听娘的,准没错,我看秀儿那丫头……”
在也找不到这么不靠谱的娘了。
当初自己不娶,是她逼迫的,随后自己没有办法,这才来到北平抱武棣大.腿,如今将自己弄上绝路了,却让自己将秀儿给睡了,你早知道,当初将秀儿嫁给自己,那还有这么多事。
走到门口,看着自己那娘又追了出来吆喝;“儿啊,听娘的,准没错。”
听你的一定会出问题。公孙钮心中嘀咕了声加快脚步而行。
燕王府。
姚广孝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武棣,两人本就是无话不谈的人。
听闻公孙剑让姚广孝如此满意,武棣有些心动。
他自然缺少人才,不过。在将茶杯放下后。抬起头的看看向姚广孝;“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嘛?”
这……
姚广孝并不曾去调查过,他估计这人身份一定不简单,因此上前问道;“谁的?”
公孙世文?这不是武允坟亲信。
难道说,他也是朝廷那边派遣过来迷惑这边的探子,只是,这似乎又不恰当,要知道,可是他救了小世子和世子,如果他是朝廷的人,理当巴不得他死才是。
在一想,这也许是朝廷故意如此,让他能够接近燕王,从而展开刺杀。
“王爷的担心的确是有必要的。看来这个人,我们还是少接触为妙,必要的时候,可以将其斩杀,以绝后患。此人若是不能为我们所用,也断然不能留下。”
姚广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阻拦燕王的事情,哪怕他最看中公孙剑,甚至表示公孙剑的能力应该在自己之上,也不能。
燕王嗯了声;“这事本王清楚,也安排张玉去打探,若是他有什么异心,立斩不饶。”
公孙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眼巴巴的希望着姚广孝能够帮助自己,却不想他在后面捅自己刀子。
很久不曾有燕王府的人来找自己了,甚至和自己最好的张玉也不来了。
公孙钮搞不清楚这其中的问题,他又不能随便去王府,也就每日在药铺中忙碌,等候着消息。
自己的娘听从了自己的建议,从周围购买大量的粮食,甚至从保定府、怀来等地购买大量粮草囤积在了米铺药铺后面。
等待,时间在一点点的流失。
公孙剑每天都期待着燕王能够召见自己,然而,却是一天天的落空。
就这么过了一个来月。
如今,已经是建文元年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