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州似是从来没有见过工作时的迟暮,眼下,竟让他看呆了几分。
工作严谨,一丝不苟,就事论事,这表情倒不错。
不过她还是那个讨厌的迟暮。
转身上了电梯,来到财务部接迟烟儿,贺文州为了给迟烟儿撑面子,给大家定了个KTV,晚上去唱歌。
众人欢呼雀跃。
第二天,贺文州照例来接迟烟儿下班,她从来不加班,倒是他一直忙着工作电话,电梯与人同乘,又来到市场部。
接着几天,贺文州在财务部看到了迟暮,迟暮似是与人在吵架,心情很不好,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不在无理取闹。
“烟儿,你不用加班吗?”贺文州很好奇,迟烟儿准时的有点过份。
“为什么要加班,爸爸给她们发工资,自然是请她们来工作的,不在规定时间把工作完成,是她们自己的问题吧。”
贺文州并有反驳。
月底还有三天。
“王姐,其他部门我不管,市场部天天在外面跑,采购单,预购单,报销单我全部都签了字,为什么还不发!”迟暮在办公室里大骂。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总经理还没有一个副总理来的有用?好,我们暂时停火,你们总监近日感冒在医院,整个财务部除了迟副部以外你最大,难道你想看着全公司的员工集体到财务部闹事?”
王姐羞愧低头。
“迟总,您这不是为难人嘛,只要等总监来了,您这些费用自然就能打过去了。”
“哼,你以为你在说这些?你们这个月的报表做了吗?工资单出来了吗?整个财务部是公司的命脉所在!出不得一点乱!”
迟暮想想就来气,五天前她就等着财务部每月报表签字,迟迟等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