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母尴尬的说道:“要吃点东西吗?”
李曦转过身看着聂母说道:“谢谢伯母。”李曦用力抽了抽自己的胳膊,还是没有抽出来,只好用左手吃宵夜。虽然动作有些生疏,但是样子还是优雅矜贵的。
聂母坐在一边,没有离开的意思。等李曦吃完宵夜,聂母不得不把餐具收拾一下,只好颇不放心的离开了。
李曦的手再次抚上了聂瑶的脸庞,一点一点移到腺体处,手指轻轻摩挲着。腺体处的刺激让聂瑶有点招架不住,他轻声哼着,似乎在控诉不满。不得不讲,聂瑶生的很好看,不惊艳但是很耐看。睡梦中的聂瑶很乖,像一只收起利爪的小猫。聂瑶的信息素不太稳定,勾的李曦的信息素也有点浮躁。被聂瑶抱着的手臂有点麻了,李曦想抽回来,显而易见,又失败了。聂瑶又紧了紧怀里的手臂,还把脸贴在了手背上,温软的唇瓣贴着李曦的手背,李曦觉得自己被烫了一下,好像被烫进了心底。李曦的目光再次锁定了聂瑶的腺体,一点一点探过头去,直到鼻间和腺体距离1cm才停下。李曦盯着面前的软肉,露出了犬齿,然后,迅速的咬了上去。聂瑶发出一声低号,就像幼崽被扼住脖颈发出的求救声一样。李曦舔了舔腺体上的伤口,活动了一下被聂瑶放开的手臂,把聂瑶安置好,离开了房间。
李曦在楼梯口碰到了聂母。
“我给聂瑶留了一个临时标记,他应该会舒服很多。我先走了。”
“噢,好,你路上小心,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没关系。”李曦说着离开了聂家。
李曦回到家先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准备睡觉,却发现自己睡不着。李曦简单梳理了一下今晚发生的事情,得出一个结论:离聂瑶远一点。今晚是他第二次失控了,如果说生日宴那次喝醉了情有可原,可是今晚李曦是以一种清醒的状态去面对聂瑶的,竟然临时标记了他。李曦急着离开聂家,也是怕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李曦的生活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每一步都算好了,而这种失控是李曦没有体验过的,本能感觉到危险。对于危险的事物,本能反应就是规避。李曦现在只希望聂瑶赶紧做完手术,让这场荒唐事尘埃落定。
第二天,聂瑶睁开眼睛就看到聂母疲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