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带我去找老麻。”纪臣说道。
郎沛带着纪臣赶到他跟麻佬侉分开的地方,看到地上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以及大量死掉的毒虫和血迹,但就是没有看到麻佬侉的踪迹。
“刚才我们就是在这里分手的,怎么会不见了呢?”郎沛着急的说道。
“你们分开有多长时间了?”纪臣一边查看现场,一边问道。
郎沛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下时间,说道:“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你给我打电话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分钟吧,怎么会有这么长的时间?”纪臣问道。
“我跳下悬崖昏迷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醒来之后才给您打的电话。”郎沛说道。
“那不用问了,麻佬侉肯定已经被那个家伙带走了。”纪臣说道。
“那怎么办呢?”郎沛六神无主的问道。
纪臣想了一下,看了看那些血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张银箔纸折了一只纸鹤,用法力在上面画上符,然后用手一指,纸鹤释放出莹莹光芒飞到一摊血迹上,纪臣口中默念咒语,纸鹤身上的莹光撒在血迹上,随后血迹化成红色气状飞起来与纸鹤融为了一体,纸鹤的颜色也随之变成了血红色。
随后,纸鹤飞起来在空中四处转了一圈,然后朝着正南方飞去,纪臣对郎沛说道:“跟上。”
两个人跟着纸鹤一直往正北方走了十几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临海的悬崖,这时就见纸鹤停在悬崖上方面不飞了,郎沛刚想问纸鹤为什么停了,纪臣抬起手让他不要说话,然后运功的听了一下,小说道:“下面有人。”
“有人。”郎沛仔细的听了听,除了听到很大的海浪声之外,什么也没有听到。
纪臣带着郎沛悄无声息的来到悬崖口,只见下面是一片礁石滩,距离悬崖上面大概有两百多米高,在这片礁石滩的左侧,有一片大约几十平方相对平坦的海滩,麻佬侉全身被扒光了呈大字型钉在石壁上,身上爬满了各种毒虫,而在他前方面两米的地方,一个身穿黎族传统服装的男人正拿着一把短尖刀在削木棍。
“啊,啊,啊,该死的混蛋,有种就杀了我,这样折磨我算什么本事,畜生,杂碎,啊,啊,啊……”麻佬侉已经被折磨的气若游丝,骂人都快没有力气了。
因为郎沛没有纪臣的目力无法看的那么远,,再加上是晚上,又有海浪声的干扰,所以他只依稀的听到了一点麻佬侉的声音,急忙想跟纪臣说,但是还没有等他开口,纪臣就抬手阻止了他,低声说道:“我已经看到他们了,你不要说话,我现在下去救老麻。”
话音才刚落下,还没有等郎沛答应,他就已经如大雕似的从悬崖上直扑了下去。
下面,巫昆塔把木根削成了锥形走到麻佬侉的跟前,阴森森的说道:“姓麻的,最后再警告你一次,马上说出灵境残图在什么地方,否则就把他你弄死制作成蛊尸,让他永远受我的摆布,无法转世也无法超生。”
麻佬侉惨烈的笑了笑,虚弱的说道:“不要白费心思了,你什么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来吧。”
“好,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残忍了。”巫昆塔阴狠的说道,然后拿着那根削尖的木棍对准了麻佬侉的心脏部位准备钉进去。
就在他的手将要发力的那一刹那,突然他感觉到一股暗劲朝自己袭人,心里暗然一惊,急忙扭身准备看看怎么回事,然而就在他转过身的一霎间,胸前的大穴和经脉就被封住了。
巫昆塔看到封住他穴道和经脉的是一个陌生年轻男子,急忙问道:“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