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妖女！”
不规则阴影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得将它口中的名字生吞活剥。
江宁眉头轻轻皱起，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妖女？”
从虚浑一族口中，他了解到的李婉可当不得一个“妖”字。
虚血说她性格温柔，为人贤惠，善解人意。
而虚浑一族的族长虽然禁止虚血与李婉来往，但也仅是为了保全血脉种族的纯正性，完全没有否定过李婉的人品。
怎么到了阴影生命一族口中，就变成了妖女呢？
不规则阴影好像看不到江宁皱起的眉头一样，继续沉声说道：“我儿被我宠溺过多，行事太过幼稚我承认，但当日和我儿同去的可是我族年轻一代的几只领头羊，难道一个识得大体的人都没有？”
“大长老的长孙智勇双全，怎么会同意我儿那么荒唐的计划？”
“二长老的孙子更是我族当做未来军师培养的人物，怎么会眼睁睁看着那样的事情在两族谈判期间发生？”
“五长老……”
不规则阴影喋喋不休的说着，像是一个深闺怨妇，在倾诉着他这些年挤压的委屈与不甘。
江宁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先前他只是站在两族的大局上去考虑问题，虽然认为这个叫李婉的姑娘可以，但也只是将她当做了其身后组织操纵的棋子。
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层面去，一个族群年轻一代的领军群体，难道一个明智的都没有？
就那么看着能够将虚血刺激到发疯的事情发生？
“你的意思是说，在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们一族的年轻人，可能大多数都已经神志不清了？”
等不规则阴影终于停止了聒噪，江宁才再次开口问道。
他无法确定当时的场面究竟如何，兴许真的如不规则阴影所说，那个叫李婉的女子，对他们一族的青年施展了妖术。
可这也不能排除，他们族群内斗的成分。
毕竟族长的位置只有一个，族长儿子在那么关键的时候犯错，大家给他加个油，鼓个劲儿，一脚把他踹的再也不能翻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