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陵不放心沈长枫,起床去看他。
房间里,沈老将军、沈芮心、周院长和林老都在。
沈长枫半靠着枕头坐着,沈芮心喂他喝药。
“外公,小叔。”沈卿陵进去,对着满屋子的人问好。
见她双目清明,沈老将军几人才放下心。
“卿陵丫头,你可有什么地方感觉难受的。”沈老将军不善的看了眼司徒衍,到底没说什么,最后目光停在沈卿陵身上,关心道。
沈卿陵摇头:“我已经没事了,小叔……”
“我也没事了。”沈长枫喝下一口药,抬起头来对着沈卿陵笑了笑。
“卿陵丫头,过来。”他看到了沈卿陵的内疚,笑着对她招手:“卿陵丫头,赶紧将你的那个什么水拿出来给小叔疗伤。这些药喝得我嘴里发苦,难受死了。”
沈芮心在一旁笑。
沈卿陵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小叔,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阿莫帮着沈长枫将绷带解开,他的伤伤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血淋淋的一片,看着便骇人,更不用想沈长枫会有多痛,沈卿陵又心疼又自责。
“小叔,对不起,都怪我。”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沈长枫轻轻地拍了拍沈卿陵的脑袋:“我们是一家人。”
沈卿陵将溪水给了阿莫,让阿莫给沈长枫上药。
溪水倒在伤口之上,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停止了流血,隐隐有愈合之势。
林老和周校长在一旁看得暗暗称奇。
卿陵丫头身上的宝贝还真是不少。
“我们家卿陵就是厉害。”沈长枫夸赞沈卿陵。
“晚辈司徒衍见过沈老将军、沈二爷。”沈长枫的伤好了起来,气氛稍稍活络了些,司徒衍向沈老将军和沈长枫行礼问好。
“别,我可当不起你这一拜。”沈老将军心里还憋着气,说话自然也不会客气。
这两年,他们看着沈卿陵偶尔的恍神和思念,心疼得不行。
对于一走就是两年多,还让自己的宝贝孙女等了两年的人,换做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外公。”沈卿陵叫了声。
他才说了一句呢,就心疼了?
沈老将军更加难受了,心里冒着酸泡泡。
“衍王不必这么客气,说到底也不熟,不用行此大礼。”沈长枫开口,沙哑的声音里多了分冷意和疏离。
周院长和林老对视一眼,还有些幸灾乐祸。
得,两人都得罪了。
衍王殿下的追妻路,很是艰难啊。
沈老将军厚葬了不幸死亡的人,妥善的安置了他们的亲人,辉煌一时的沈家拍卖行化为了一片废墟,让人吹嘘。
周校长担心那些人会再过来,提出让沈家的人全部搬到西岐学院住。
西岐学院有护院阵法在,那帮人便是硬闯,也非那么容易。
沈老将军、沈长枫、沈芮心还有阿莫便同沈卿陵一起住进了桂园,周校长又另外辟开了几处院子留给神勇军和沈家弟子们住。
自从司徒衍回来后,便和沈卿陵影影不离,看得沈老将军牙疼。
有种种了多年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于是,沈老将军心生一计。
再于是,沈卿陵和司徒衍每次出行,都得带上小包子玉米。
不管他们去哪里,玉米都跟在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