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分季对看得上眼的女人一向好说话,“当然了,你要什么要求也可以提。”
景妡冷笑连连,语气嫌弃:“你看到身后那个牌子了吗?阳城市精神病院,请你赶紧回去,不然医生会着急的知道吗?”
温分季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说自己有病?
“你!”
“我说,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景妡凉凉地道:“意思就是,我不认识你,觉得你应该脑子有问题,所以好心给你指指路。”
温分季顿时脸色又青又白:“你什么态度!连语心难道没好好教你吗?你就是这样和你未来老公说话的?”
景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未来老公?你谁啊?你算哪个地头的大蒜?你以为自己紫衣白心很美啊?我未来丈夫,你连一个他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
温分季听到景妡的奚落,气恼不已。
他伸手去拉车门:“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连语心把我的股份转让给你了,你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我告诉你,那些股份是我的,你拿了我的股份,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听话,刚才你说的那些风言风语,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可以忘了,但是你要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傻逼就是说的你这种人吧?”
“别的不会,白日做梦最会!”
景妡一巴掌拍开温分季的手,柳眉斜挑入鬓,压根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毫不犹疑地升起车窗,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温分季瞪大了眼睛,半响才回过神来,想起景妡临走时飞出来的两个字:“滚蛋。”
温分季狠狠地在空中挥拳,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醉意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温家大少爷该有的姿态,变成了一个彻底失去理智的醉鬼:“贱人!果然和连语心那个贱人一样,你给我等着!我能弄死连语心,也照样可以弄死你!”
景妡离开后,靠在车边的温时年,嘴角再次扯了扯,露出和方才一般无二的笑,这笑,让围在周围不舍得离开的女生更加脸红心跳。
他拿出电话:“是我。”
“派人到商场门口接大少爷。”
“他喝醉了。”
打完电话,嘴角的笑意也收敛尽没,又成了白日里那高深低调神秘的温总,上车离开了。
只是来接人的,却没赶上温分季安排夜场的速度。
他很快就打电话叫了好几个狐朋狗友过来,接上了自己,继续赶晚上的场子,把在连语心和景妡身上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一掷千金上。
这一晚,温大少爷又是阳城夜店最壕的崽。
而连语心到底还是没有熬过这天,当晚十点多,带着不甘和遗憾,结束了她小三十年的生命,这个从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女的大小姐,成也富贵,败也富贵,最终死在了家族吸血和丈夫薄情上。
留下温月辰一个小人,站在风口浪尖,被那些无耻的吸血之徒紧盯着不放。
连语心已经嫁到了温家,不管她临死前和温分季之间的夫妻关系差到了什么地步,葬礼的一应事宜,还是要温家出面主持,就定在连语心去世后的第七天,而这七天里,也足够连家、温家那些觊觎股份的人摸清楚,连语心到底把股份转让给了谁。
所以哪怕景妡把自己在阳城的行踪隐藏的再好,依旧有人已经开始联系她,并且摸到了她的部分资料。
对于这些来着不善的家伙们的试探、威胁、诱惑,景妡一概不理,一直到葬礼这天,才终于献身。陪她一起来的是唐哲,负责股份转让的律师,他早就在连语心出事当天,在连语心咽气之前,完成了法律上的一应转让程序。
今天陪着景妡来参加葬礼,也是为了正式通知两家。
虽然这件事不得不做,但当车子停到门口时,西装革履的唐哲还是没忍住,看向景妡,不无担忧地问:“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喜欢我给总裁打黑工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我给总裁打黑工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