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饭后,王新和蒋桂菲在电讯学院东门会合,乘上了去都江堰的长途汽车,兴高采烈地出发了。
因为是周末,去都江堰游玩的人很多,所以车上人很挤,他俩自然被紧紧地挤在一起。
紧贴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王新感到是那样的惬意。
王新曾拥抱过刘杏花和柳靖华,但感觉蒋桂菲和她俩不一样。刘杏花和柳靖华都属于身材苗条、亭亭玉立那种类型的身材。而蒋桂菲属于健美性感的那种火辣身材,贴紧时的那种富有弹性的特有感觉更让他感到窒息。
“都江堰到了,各位乘客请下车!”正当王新沉浸在对蒋桂菲那微妙的幸福感受之中时,车停了。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呢!”王新遗憾地想着。
他前年来过这里一次,感觉那次来的时候路途时间比这次长多了。
下车后,王新用一角钱买了两张门票后,就带蒋桂菲进入景区。
进入景区后,王新带着蒋桂菲首先上了秦堰楼,在秦堰楼登高眺望了都江堰景区的全貌。
岷江上游清澈泛白的江水,闸门翻出的瀑布,远处蒙蒙的翠山,江边耀眼的沙滩,尽收眼底。
“啊!真美!”蒋桂菲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然后指着岷江说:“尤其是这水,是那样的清澈,可比汾河的水清亮多了!”
“那里是黄土高原上下来的水,而这是雪山上下来的水,当然清澈了!”王新解释说。
“你怎么知道是雪山上下来的水呢?”蒋桂菲好奇地问。
“***在诗词里写道:‘更有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嘛!岷江水不就是千里岷山雪融化而来的嘛!”
不一会,他俩从秦堰楼下来,在岷江东岸走入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
因为前一天夜里下过雨,山路有点湿滑,蒋桂菲滑了一下,差点滑倒。
“你也不拉着点人家!”蒋桂菲有点嗲声嗲气地说。
王新不好意思拉住她的手。
就这样,两人拉着手搀扶着,约莫往前走了20多分钟后,来到“二王庙”。
由于年代久远,再缺少维护,更加上那场文化领域运动的破坏,二王庙已破烂不堪。
“这就是都江堰的开凿者、秦蜀郡太守李冰及其儿子的祀庙。”王新给她介绍说。
王新虽然以前来过,也知道这里很破旧,但他仍然愿意很费脚力地带着她来到这里,因为他非常崇拜李冰父子。
“在2000多年前生产力那么落后的情况下,他们就能开凿出这样鬼斧神工、独具匠心的伟大的工程,造福人民,把‘人或成鱼鳖’的四川大地,变成了水旱从人、沃野千里的‘天府之国’。”王新继续感慨地介绍着说。
“不是说李氏父子嘛!怎么叫‘二王庙’呢?”蒋桂菲指着庙门上的这三个大字问。
“这个‘王’不是王新的那个‘王’,是王侯将相的那个‘王’,是后人为纪念他们丰功伟绩给他们封的王!”
“所以就叫‘二王庙’!”
“是。”
因为大门是关着的,所以他们只能登上高处往里观看,看到庙院内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从二王庙下来,他俩一路参观了禹王庙、宝瓶口和飞沙堰后,沿着内江东岸转到西瞻亭,然后他们从西瞻亭上了安澜索桥。
在安澜索桥上,由于游人故意左右挪动倒换着重心,而使本来就很晃动的铁索桥摇摆得更厉害了。
站在摇摇晃晃的索桥上,看着脚下激流的江水,吓得蒋桂菲两腿直打哆嗦,不敢向前迈步。她本想靠边扶住两边作为护栏的钢缆,无奈为了保护钢缆以防止生锈,钢缆上涂满了厚厚的、黑糊糊机油,所以她只好拽着王新亦步亦趋、跌跌撞撞、半立半蹲地往前挪动,引得游人哈哈大笑。
上了称为“鱼背”的金刚堤后,他们首先近距离观看了分鱼嘴和外江水闸,接着顺堤往下游再走,观看了宝瓶口和飞沙堰。
“为了凿穿这玉垒山引水,”王新用右手指了指对岸的玉垒山说:“在开凿岩石时,李冰父子利用热胀冷缩的原理,用柴火先把岩石烧热,然后再浇上水,使岩石迸裂疏松,然后把已经疏松的石头清理掉。就这样连续反复,硬是开凿出了一个山口。”说到这里,她指了指玉垒山涧的出水口说:“就是这个宝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