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在屋里沉默许久,“需要我帮你吗?”
云夫人摇摇头,她拒绝了。
她道,“这本是我应该和他之间的了洁。”
祁宴又问“那长欢的身份姜晔他知道吗?”
从卫兰说的那番话里祁宴已经知道云长欢的身份,不是东倾相爷之女,而是南诏固伦尊亲新王的亲妹子,尊贵无比的南诏公主。
“你之所以同意长欢嫁给祁余就是看中祁王府的权势可以与南诏王室抗衡,对吗?”
卫兰没有答话便是已经默认了。
她当年选择在卫国公府养胎并且生下孩子,让卫国公府将孩子养至十岁再送回身边养育,她做的这些都只是为了让女儿能够留在自己身边。
“王爷既然清楚又何必追根究底?”
祁宴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眼前女子,她大胆细腻,狡猾聪慧,城府极深,和这样的人做亲家,祁宴心底总觉得不踏实。
“我不追根究底,但此事涉及祁王府世子妃我总是要了解清楚的。”卫兰甚至祁宴的脾性,旁的事情如何求他。
他总会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帮助自己,可一旦涉及豫亲王府的事情,他就立刻化身成为冷血王爷,叫人觉得胆寒与陌生。
祁余在这一点应当和他父亲相似的。
祁宴有意与姜晔避开锋芒,他下楼时目光矜漠的看向那边,在姜晔有所察觉时又移开目光迅速离开。
姜晔用青雉的话来说他现在有些疯疯癫癫的,还有前不久姜离都曾在东倾遇刺,来者正是南诏皇室之人。
更何况眼前这个疯癫又极其尊贵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