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葭这么说，慕沂狭长的眸子里覆盖一层寒冰。
“跟他跟久了，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还是说需要我来提醒你？”
“我……”
程葭无力反驳。
她身份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慕沂直勾勾的眼神落在她苍白的脸上，他不急不慢的说，可字里行间满满都是警告和威严。
“我不跟他一般计较，毕竟一个傻子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但是，程葭，你不是傻子，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放在心上，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了。”
……
之后，三人一前一后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乔静云还没醒，守在一旁的慕母文佩看到程葭就像是看到杀死她大孙子的凶手，她瞪着她，尖酸刻薄的话一道而出。
“你还敢来？给我滚出去！”
程葭面不改色的说，“妈，乔静云出事跟我没关系，是她自己不小心滑倒的。”
“自己不小心？还是你推的？程葭你好狠的心！你不就是嫉妒静云怀了慕沂的孩子，怕她把孩子生下来威胁到你慕少夫人的位置，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恶毒的女人，迟早有一天把你赶出慕家！”
“你这个丧门星，娶你进慕家不到两年，你不仅害的我的年华出车祸变成一个傻子，你还害的我大孙子没了，一前一后这两笔帐我跟你没完！”
面对文佩的指责，程葭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语气轻巧而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