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水冰兰看着不远处的萧月儿，几经犹豫后，才说出这两个字。
萧月儿摇头道：“你也曾数次想救我们，不是吗？”
第一次，在修罗王布局绝杀时，她是感知到水冰兰她们出现的，还有刚才，她也看到水冰兰朝这边赶来。
可见水冰兰心中还念着情谊。
然水冰兰沉默，没有回应。
倒是凌雪和兰盟诸女几度张口，但终究一个字也没说出。
萧月儿看着水冰兰，沉默半瞬后，鼓足勇气道：“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们，抱歉了。”
“你有你的选择，我们有我们的选择，没有对错。”水冰兰道。
闻言，萧月儿神色有些黯然，“方尘已经死了。”
“他该死。”水冰兰眸光微闪。
“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萧月儿期待的看着水冰兰。
然而水冰兰却是再度沉默，没有回应萧月儿。
萧月儿暗暗叹息，没有执意多问，快速重塑肉身，吞服永恒圣丹疗伤恢复。
而九帝宫外，此刻诸强散尽，只剩秦风、地煞、还有季北凉以及姜天涯四人，四位感悟到无情剑意之人，似要提前开启对决。
“过来领死！”
秦风没有在意季北凉和姜天涯，他直视地煞，眼中只他一人。
此刻的地煞，已经趁秦风出手相救兰盟时，快速重塑肉身，并吞服大量永恒圣丹，恢复不少。
饶是如此，他看向秦风的目光依旧带着强烈忌惮。
刚才那一剑对决，他便深知无情剑意非是其敌，即便此刻有所恢复，也远远不够。
因此，他看向季北凉和姜天涯，“两位，可要联手？”
“正有此意。”季北凉直接道。
他虽然没有参与秦风和地煞那一剑对决，却也看到了那一剑的结果，而且刚才对方轻易便碎他剑意，都足以看出此人的剑意，远在他们之上。
单打独斗，绝非其敌，唯有联手，才能将这个竞争大敌踢出局。
姜天涯没有表态，只是看着秦风。
“姜天涯，此人的剑你已看到了，你自信能敌吗？”见姜天涯不表态，地煞皱眉问道。
姜天涯摇头。
“那何不联手，先将此人踢出局。”季北凉道。
姜天涯依旧摇头，道：“无情剑道传承，不是要我们为敌，而是和九帝宫宫主的有情剑意对决，感知不到有情剑意，即使将所有人踢出局，又有何用？”
季北凉冷笑道：“真是可笑，若是如你所言，那为何刚才又要针对所有，让他们离开？”
姜天涯道：“他们没有资格，而你们，已有资格。”
季北凉讽刺道：“说来说去，逃不过一个怕字，你也只能持强凌弱，欺软怕硬，如你这般，还想重塑姜家辉煌，只怕是痴人说梦。”
铮！
季北凉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剑虹出现在他面前，使得他瞳孔微敛，反手一剑斩下。
轰！
两道剑虹碰撞，激荡出恐怖余威，却是没能伤他分毫。
“你想一战？”对面，姜天涯冷声道，他双瞳冰冷，漠然无情，还泛着强烈肃杀之意。
姜家没落，这是整个姜家的痛。
一代代人，都在为重塑姜家的辉煌而努力，季北凉之言，无疑是触碰到他的痛处，也是他的逆鳞。
“怕你不成！”季北凉争锋相对，不甘示弱。
“季兄。”一旁的地煞神色微变，急忙喊道，他真怕季北凉和姜天涯战起来，如此他将独自面对秦风。
而他绝非秦风之敌。
“你我之战押后。”季北凉闻言，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