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剑,诛杀剑白衣。
那一剑的风采,震颤所有。
真的太恐怖了。
特别是秦风那种轻描淡写的姿态,仿佛剑白衣和他,根本不是同一层次的存在般。
然而,剑白衣弱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能够登上知因榜的人物,又怎会普通,即便最后被剑倾宇所取代,也不可否认剑白衣的强大。
只能说,秦风太强。
就凭那一剑,绝对有登上知因榜的资格,甚至,极有可能威胁到江北堂榜首的位置。
毕竟在场之中,要说能胜剑白衣者,或许不在少数,但想要如秦风那般,一剑诛杀之,绝对鲜有人做到。
甚至许多人都怀疑,即便是江北堂,恐怕都难以做到。
若是如此,这秦风就有问鼎知因榜的实力。
“嘶!”
越是这般想,倒吸声便越是强烈,在这针落可闻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清晰。
“谁还想死?”一剑诛杀剑白衣后,秦风扫视诸敌,至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剑白衣一眼,仿佛这样的结局,早有预料。
自信!
诸强都从秦风的眼中,看到一种难掩的自信。
而在秦风的目光下,天鹏、骨昆两位知因榜强者,明显瞳孔微敛下来,眼眸深处,都闪过几分忌惮。
隐约间,已有放弃的想法。
剑白衣他们是知道的,曾经的知因榜强者,战力不可谓不强,即便是他们对上,虽有把握能胜,但绝无把握能杀,更别说一剑将之杀得形神俱灭了。
这意味着,他们绝非秦风之敌。
甚至那一剑,是否是秦风的极限,他们也不清楚。
一个不好,只怕他们也将步剑白衣后尘。
不仅是他们,甚至就连血魂的眼中,也有一缕忌惮之色闪烁着,当初他和秦风交过手,但那时的秦风,却是借助九帝宫宫主留下的极限剑意,并不是他本身的实力。
而此刻,那剑意,是他自身的剑意,再不可同语。
“诸位是要放弃吗?”
看到血魂他们的神态,江北堂突然开口道:“这可是掌因境的机缘,我想诸位沉寂在知因境巅峰也有不少岁月了,或许以你们的天赋,破境掌因境并不难,但错过这次机缘,就将落后他人,一步落后,步步落后,诸位甘愿吗?”
秦风那一剑之威,让江北堂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他很清楚,若是血魂他们就此退去,此间非但再难绝杀楚风流他们,甚至还要眼睁睁看着楚风流得到传承,到那时,局势逆转,就该他们陷入险境了。
“机缘虽好,但也要有命享有才行啊。”这时,血魂突然苦笑一声,让得江北堂的神色更加难看几分。
“怎么,堂堂知因榜第二,就因一剑而畏惧了,这可不像是你血魂的作风啊。”江北堂看着血魂道。
“江北堂,你想利用我们又何必使用这种拙劣的激将法,战与不战,是否畏惧,都不是你说了算。”血魂看着江北堂道。
闻言,江北堂双瞳微缩,眼眸最深处,有淡淡的怒意闪烁着。
这血魂排在知因榜第二,这些年来挑战过他数次,虽然都是以失败告终,却也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令人头疼。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将之狠狠踩在脚下。
特别是现在。
那话语间似不将他放在眼里。
但他很清楚,此刻不能得罪血魂他们,毕竟还需要他们的战力。
他看了眼血魂几人,然后又看向秦风,正欲开口说什么。
却见血魂率先一步,朝秦风走去,并说道:“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怨没有兴趣,此行只求掌因机缘。”
“此间机缘,已经属于楚兄。”秦风看着血魂道。
“好像是的。”
出奇的,血魂并没有说出什么狂傲的话语来否认,只是淡淡道:“但就这么放弃,实在有些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