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哭腔里竟有着一丝委屈。
即便如此，可眼前之人却未有一丝动摇。
只是漠然的道了一句,“从始至终，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与人无尤，更与她无关。”
话声如梵音从天上传来。
即便这个人现在就在他的面前。
楚沉的身上仿佛笼着无尽的悲恸，将他整个人都笼在了其中。
悲伤、愤怒、沉痛……
无数的负面情绪杂陈揉在了一起，让他这个人都已失了原本的灵气。
青帝的眼中也流露出了一丝失望和悲悯。
“那师父你呢。”楚沉低声沉沉问道。
“阿芷……对你来说，并不只是一个单单的徒弟吧？”
他壮大了胆子问出了心中多年来的疑问。
“对师父来说，所有的徒弟，都不如阿芷一人重要，不是么？”
楚沉从未在青帝面前如此无礼过，即便是现在他是一时冲动，却依然心底里猛地升起了对眼前之人的畏惧。
就连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忽然，楚沉觉得好冷。
那种逼人慑骨的寒冷。
冷的他直打哆嗦，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冰封。
他想要抬眸看向眼前，却根本不敢！
是本能的恐惧！
那种向他压来的那种极度恐怖的骇人气息，如天之威压！在这瞬间，他只觉得自己所处的世界都仿佛已变为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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