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孟青的包袱,其实就在她休息的床上,段凌渊从未动过她的东西。
想起方才段凌渊阴沉的脸,孟青从心底里升起些不好意思来。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姑娘,我其实一直想问您一件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说。”大夫犹犹豫豫开了口,在征得孟青同意后,方道:“这些日子,您一直在喊一个名字,好像和渝国的皇帝有些相似……”
孟青心中一震,面目都麻了,但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还要强撑着精神道:“是吗?我这些日子做了好些噩梦,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什么。”
说完,她又道:“那毒会让人意识模糊,我昏睡时一直做噩梦,兴许是那毒未清干净,也未可知。”
那大夫听了点点头,道:“这毒诡异,姑娘说的也不是没可能,既是毒性未清,那我等会再给姑娘开些清毒的方子,也好早些调养好姑娘的身子。”
大夫对余毒未清的理由并未生疑,给孟青包扎完伤口就离开了,但孟青这心却一直没能放下来。
连大夫都知晓她曾数次呼喊东方羽,那段凌渊自然也是知道的。
对方本就对她的身份有诸多怀疑,这下只怕是更加说不清了。
孟青揉了揉眉心,有些自暴自弃地长叹口气。
罢了,她突然决定要来渝国就已经够异常的了,也不差这一点端倪了。
段凌渊若问起,届时在想办法好了。
现在对于她来说,更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包袱。
思及此,孟青释然许多,她用没受伤的胳膊撑着翻了个身,在床上搜寻起自己的包袱来。
那大夫果真没骗她,包袱就在床头的暗格内,整整齐齐放着,包袱上的结半点没松动,显然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压根没人碰过。
打开包袱,里面的东西一件没少,能号令三千暗卫的和田玉静静躺在那里,烟雨给这一小块和田玉打的络子也在旁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