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益在家中等候消息,看着时局的发展。《山海经》的修编还没有完全搞好,伯益就静心下来修编山海经。搞了两个月,山海经终于完成,伯益就邀请了几个好友,一起来祝贺。
这些好友之中,最好的是三位,也叫做莱芜三贤。一个是姬松,最好古文,时常写一些诗词,为人很是洒脱;第二位是娰柏,最好志异鬼怪之事,经常跟伯益探讨一些山海经的故事;
这第三位是妫槐,却是喜欢医术,一些疑难杂症是手到病除。这三个人也都是伯益的酒友,时不常的在一起煮酒谈天,畅所欲言。三个到了之后,纷纷给伯益祝贺,都拿来了礼物。
姬松带来的是一张鹿皮,上面精心书写了一首自己的诗词,伯益看了十分的喜欢。姬松说道:“伯益老弟,咱们四人,你是最年轻,却精修出了《山海经》,这是千古奇书,会是千秋万代的功绩,可喜可贺”。
娰柏带来的一段枯死的树桩,笑道:“伯益老弟,别嫌我的礼物轻,别小看折断树桩,是我在北山悬崖之上发现的,据我估计,这树桩至少有千年的光景,你来看看像不像一个老者在行走?”
伯益仔细一看,果然很想,高兴的收下,说道:“感谢娰柏兄,只要是你们拿来的礼物,我都很重视,这叫礼轻人意重”。就在这时,妫槐呵呵一笑:“伯益老弟,你看看,我给你带来的是什么?”
伯益一看,却是一段植物的根茎,不知道是什么。“这时什么鬼?”妫槐笑道:“老弟,我查过神农的古书,这种东西叫做生姜,我亲自试验过,味道微辛,有解表散寒,温止中呕,化痰止咳,解鱼蟹毒的功能”。
“这里厉害,这可是好东西,我要留起来”。妫槐笑道:“不必着急,过几天我再给你送一些来,你留着便是”。伯益随即叫三人入座,酒菜上来之后,四人对饮。酒过三巡后,姬松问道。
“伯益,你修编完成《山海经》这可是莫大的功劳,为什么不去献功?”伯益说道:“昔年,尧帝让我修编山海经,我未能在尧帝生前完成,现在是姚舜天下,我需要看清时局”。
娰柏说道:“姬兄,伯益老弟虽然年轻,却是老谋深算,此时的尧帝,性情如何,也需要看清楚才是,不然的话,岂不是热脸碰上冷屁股?”妫槐却是说道:“要我说,伯益老弟不必献媚,自己将《山海经》传播天下就是”。
伯益哈哈大笑:“妫兄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可不做违规之事,再说了,《山海经》也不是我写的,我只是编修而已”。媯槐笑道:“伯益老弟太谦虚,现在的山海经和原来的山海经,不可同日而语”。
伯益说道:“不谈这个了,咱们喝酒,今天只是庆祝一下,不谈不高兴的事情,呵呵”。姬松极为的赞同:“对对对,咱们四个兴趣相投,在这汶水河畔,煮酒论天下,岂不是快哉?”
其他人也是赞同,四个人举杯换盏,是喝的酩酊大醉。伯益最是年轻,醉酒最是厉害,第二天起来,三个好友都走了。伯益是怅然若失,心里好像有些事情。正在彷徨之间,门外进来三个使者。
竟然是舜帝的使者,是来宣读圣旨的。“伯益,听说你修编山海经完毕,居功甚伟,特宣你进入帝都见我”。伯益这才明白,自己的一切,都在舜帝掌握之中,随即辞别了父母,建帝都面圣。
路上,伯益问使者:“舜帝叫我去朝廷,具体是做什么?”使者笑道:“伯益,那是陛下的事情,我们一个小小的使者,哪能知道?去了不就明白了?”伯益衣裤上有些不安,想来自己也没有什么过错,也就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