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指甲镶嵌在肉里，带来一丝疼痛，提醒他不要轻易开口。
“我们回去吧，我都依你，我们以后不做了，好不好……”
千砚安脸上泛着一丝绝望，眼里带着乞求，整个人卑微极了。
江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怀疑他是故意的，身上那些痕迹有些隐隐发烫。
顾廷夜垂下的眼眸划过一丝迷茫，突然想起千砚安胸膛的暗红，心头浮现一抹震惊。
随即，他脸上浮现一丝怒气。只要想到他们之间做了那种事情，他就想杀了千砚安！
好似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他死死的捏紧自己的手掌，隐忍着怒火。
“千砚安你知道我不爱你，你何必这样？”
江时咬了咬牙，事到如今他肯定要带着顾廷夜下去历劫，让他在凡间爱上自己。
“你个骗子，我不会相信你的。”千砚安惨淡一笑。
江时看着这个笑容，有些于心不忍。他抬头看着身后的顾廷夜，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咬了咬牙，“千砚安你是第一个让本神厌恶的人。”
“噗……”
千砚安听见这句话，如同冲击，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脸上面如死灰。
眼皮垂下，眼里弥漫一股浓郁的绝望，他跌落在地上，抬眼看着江时，一说话嘴里就涌现一口血。
情极必伤，轻侧重伤，重侧灰飞烟灭。
江时看着狼狈的他，是真没有想到他爱的如此深，竟能绝望的吐出心头血。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不忍。
千砚安看着那抹神情，笑了笑，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想要爬起来，爬了几次都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