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吗？”
属于常晴雨的气味喷在袁思涵的脸上，他受着。
两个人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本该是暧昧的感觉。
一看常晴雨的眼睛，那是憎恶，那是嫌弃，一下子成了血淋淋的质问。
“我配吗？”
袁思涵失神，问了自己一句，他配吗？
从前他可以毫不迟疑的告诉任何人，他配，没有人比他更加配。
现在，有愧。
可他还是最能配得上常晴雨的男人。
一想到她赌气的样子，袁思涵拿出他的男子汉气概来。
虽然气概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可在常晴雨面前，每次都会弱下来。
“我配，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更配。”
常晴雨没想到袁思涵会这么回答，果然是厚脸皮的袁家人。
“呵呵…”
无情的嘲讽，斜目白眼。
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叫袁思涵不满。
“你再呵呵一个试试？”
“呵呵，呵呵，呵呵…”
常晴雨可半点都不怕，袁思涵就是个纸老虎，除了嘴皮子会抖两下，还能干嘛？啥都干不了。
都快凑到袁思涵的鼻子上了，这“呵呵”声啊，一声比一声高。
袁思涵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常晴雨正得意着呢。
突然…
常晴雨失声了。
堵住她嘴的，不是袁思涵的手，而是他颤抖的嘴皮子。
常晴雨被吓住了，从未跟男的这么近距离接触，完全就是懵的状态。
这，这算是什么？
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是接吻吗？
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了，常晴雨瞪着就黏在自己眼睛上的属于袁思涵的眼睫毛。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别扭？
她现在的脑子完全就是处于当机状态。
怎么办？
她还能呼吸吗？
屏气是她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
袁思涵同样憋足了气，常晴雨的眼睫毛刷着他的眼睛，可算让他恢复些许理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贸然做出轻薄常晴雨的举动，可他就是不想让常晴雨继续做出他不悦的事情来。
既然都做了，他还真有点儿窃喜。
在常晴雨不自觉的抿嘴后，偷着乐的袁思涵慌忙抽离自己。
紧张地看着常晴雨表情，生怕下一秒，她会给自己重重的一击。
“袁思涵，你干嘛？”
如他所想的，常晴雨一声大吼，虽然语气很愤怒，好在她的手用来捂着自己的嘴，而不是揣他身上。
“小雨，我。”
“我什么我？你好恶心啊，你拿你那张亲过别人的臭嘴碰我，你想死啊？”
常晴雨的愤怒是后来居上，在袁思涵原本以为安全的瞬间，一记快狠准的巴掌如期而至。
袁思涵捂着脸，虽然疼，但是心里乐着，这一巴掌他该的。
“你笑什么？”
常晴雨就不明白了，被打还能笑，真是犯贱吗？
“我笑了吗？你的劲儿还真是大，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三年来你吃菠菜了吗？成大力水手了？”
“你才吃菠菜了呢，不对，现在是讨论菠菜的事情吗？你，你刚才有病吧。”
胆敢以那种方式叫她闭嘴，是人干的事儿吗？
“我有病，你就是我的药，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