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流:“你怎么现在才吃饭已经三点了!”
连休看了小洁一眼:“谈合作去了。”
小洁嘟着嘴。
“哇!”戚流一拍大腿:“谈拢了吗”
连休细致地给戚流讲了一遍合同的内容。
戚流挠了挠头,欲言又止。
连休耐心地等。
戚流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啊,生意上的事情我不太懂,所以是签合同了吗”
连休又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那签下来了,你能拿多少钱”戚流问到了重点。
“小单子,赚不了多少钱。”连休耸了耸肩。
“没事的,小单子也是钱,你才十六岁,多锻炼锻炼!能赚一千吗”戚流又问了一遍。
“敢情您刚没听我说话呐!”连休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可以给你换块儿更好的表。”
小洁抢走一只耳机,戴在自己的耳朵上。
“哦!”戚流抬起手腕转了转,黑色的腕表散发着晶亮的光,“我觉得这块表挺不错的!”
连休脸色一沉。都不用看款式,一看做工就知道不是他送的那块。虽然戚流把那块表收起来没戴,但他的手腕在他离开雾陵之前都只带了同款的红绳,没有任何的装饰品,而此刻却多了一块不知道打哪来的腕表!
戚流不停地转动手腕,“这块表是我在网上收的,两百块钱!我觉得物有所值!你觉得我戴这个好看吗”
连休更不爽了,皱着眉:“晚上聊吧。”不等戚流反应,直接挂掉了电话。
小洁摘掉耳机,双手撑着下巴说:“为什么会有人带两百块钱的表啊不会烂手吗”
连休淡淡地敷衍两句,默不作声地填饱肚子。
小洁不敢吭声。
夜晚。
连休□□地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借着投影仪的技术,一档综艺有条不紊地在天花板上播放。明明很好笑的地方,连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满脑子都是戚流手上的新腕表。
他不明白。
而且想不通。
戚流居然会放着好好的品牌表不戴,跑去买了一块相当廉价的表!廉价到连他送的那块表的一颗小螺丝钉都买不起的表!
连休将左手插进后腰和床垫之间,横着的手掌正好挡住了全部的纹身。这一举动让还在结痂的伤口更为瘙痒,他轻轻地扫了扫伤口,眼睛撇向了早就扔在桌子上的手机,又挪开视线,回到天花板。
“操!”
后腰的痒意不断地挑拨他的怒火,他愤愤地拿起手机,打开通讯记录,翻到纹身师的号码时,手指停在上方,迟迟没有摁下去。
“妈的!”
连休扔掉手机。音响开得很大,可手机与地板碰撞的声音还是很清脆。连休一拳砸在床垫上,翻了个身子,手尽力伸长,去捡地上的手机。捡回来之后,直接给戚流打视频电话。
直到自动挂断戚流都没有接。
连休冷笑,又打了一个。
戚流还是没有接。
“好样的。”连休随手扔掉手机。手机“砰”地一声,隔着厚重的砸到了落地窗的玻璃,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连休披上睡袍,一边往外走一边系腰带。直接推开江逐黎的房门,江逐黎却没有在床上。连休立刻转身下楼,找遍了整个二楼、一楼的客厅、厨房、卫生间,甚至连地下室都看过了,偌大的房子只剩他一个人了。他从地下室拿了一瓶红酒和白酒回到房间,拉开窗帘坐到窗边的高脚桌上,两瓶交替地喝。
辉煌的帝都没有星星。
连休连月亮都看不到了。
厚重的云层从东方飘来,略过头顶,融入了这繁华的夜色里。喜欢对面住了个大神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对面住了个大神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