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辅看着眼前这一幕目瞪口呆,前些日子他看定王殿下还有些犹豫不决,所以好言提醒一下。但是他实在没有想到叶临宸居然就敢这么动起手来而好像那一位对此也并没有太大的意见。
不过要他说这位谢小姐和定王殿下是极配的。且不说这谢小姐人生得花容月貌最重要的是她智多近妖,聪慧过人有她在一旁辅佐何愁朝政不清,天下安定呢?以他之见这二人若是真能在一起指不定能成就明君贤后。
话虽如此但是这样的问题,他也就只敢想想而已。毕竟这谢小姐的家世摆在那里,以陛下对血脉的重视如何也不会让一个商贾家的女儿嫁入皇室的。
旁下两人各自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眉目温和似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人,一个则是神色淡然,抿着唇目光落在自己那被人握着的手上。
诸多往事涌上心头,挥之不去却也叫人不忍直视。阔别多年诸般旧事理当忘尽,睽阔归人再逢又怎能执手互诉衷肠。说到底还是有人痴缠于旧梦中,不肯忘却反倒成了妄念。
剪不断,理更乱。
扬唇浅笑,拉着谢瑶光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语调柔和,“再如何还不是有你在此么?你既然是云繁的师妹多少医术也不差吧。”
听到叶临宸这话时,谢瑶光挑眉忍不住轻笑一声。虽然她在神医墨荀的精舍里住了大半年可是对于医术她也只不过是懂医理,略懂些治病的方子罢了。她的医术比起云繁来差了可不止一星半点,亏得叶临宸居然这么相信她。
“殿下倒还真的是对我信任至极。不瞒殿下别的我真的没怎么学会,只是跟着墨神医学了些解毒下毒的手段法子而已。不过也仅仅是为了自保而已。”谢瑶光拧眉哂笑一声。
她这话说的倒也不假。她身体不好全身经脉都于寒毒匿于其间再加上年纪也有那么大了,再如何去学武也是赶不上旁人的所以她只能另辟蹊径学习解毒和下毒,以此来作为在危机时刻的自保。事实证明谢瑶光的确将这些学得很好,论世间毒药掌握之多,恐怕没几人能和她相比。
“我以为久病成医,你应当已经掌握的很不错。没想到居然是我太高估你了。”说着叶临宸拉过谢瑶光的手,打趣道:“你说说还有什么是你不擅长的,除了骑马以外我都教你一遍。”
目光温和地望向叶临宸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可是在她语气里却含了几分疏离之意,“那大概除了舞刀弄枪的事情外,恐怕殿下你也没什么可以教我的。不过家中父母和三位兄长都不喜欢我一个女子去做些舞刀弄枪的事情。所以……”
话里明显夹杂了拒绝意味。别的也不说直接拿了家中父母兄长不喜欢她舞刀弄枪来做理由搪塞人,饶是叶临宸再有话想说也只能将话收拢回喉间。
尽管听出来谢瑶光话里的拒绝意味,他眼中笑意只增不减。
一旁的夏辅十分适宜的轻咳几声,陡然间搅散了情意绵绵的二人。惹得两人都面露不自在的起身各自站到了其他地方,谢瑶光手指搅弄着衣前襟带,白皙的脸上染着羞赫。
“夏尚书,你在村子里转了也有一会。你可有问出来一些有趣的事情。”抚平袖上皱褶,谢瑶光抬眸含笑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