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多。”丽娘眼神正常,盯着面前略有些紧张的郭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以为我和他能做些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小不点而已。”
“原来是这样。”郭叔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却还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跌坐在地上,没有一点自觉的李河山。
李河山挣扎着站起身子,摸了摸还有些不在状态的头。
被气的不行的郭叔一巴掌又打回了屋子之中,他愤恨的说:“好好睡觉,离我们家大小姐远一点。”
这句话李河山倒是听懂了,他脖子一伸,愤愤不平的说:“明明是她欺负我!打扫那么大的一个屋子让我自己一个人干。”
“我帮你干了那么多,你视而不见吗?”丽娘不甘示弱,在郭叔的后面插起要吵吵嚷嚷地指着李河山的鼻子,颇有要打架的架势。
“行了。”郭叔被吵的额头青筋直跳,他按按太阳穴,疲惫又无奈的指使着李河山,“你回去丽娘,你也回自己的屋子里去。”
“以后还让丽娘看着李河山吗?”等他们两人远离了之后,肖凌在郭叔的身后才默默的说了一声。
郭叔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的转过身子,重重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我们两个白天都要出去,根本没有空待在家里,唯一能够看管理李河山的也就只有丽娘。”
“那就这样吧,这件事过了之后让阮星竹好好给丽娘说一说男女之事。”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郭叔也只能这么说。
这几日阮星竹一直待在屋子里,半点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房间,她潜心研究手里钱家主给自己的那一点儿药草,晚上的时候和肖凌会和说一说近日的情况,就这样一晃就过去了半个月。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足够让阮星竹发现药渣里面究竟是什么药草。而钱家主这几日频繁登门,阮星竹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她挑了一天钱家主正好登门上访的时间,就把自己的研究告诉了钱家主。
“你是说这些药材里面多了一味药?”钱家主又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那一摊黑乎乎的药渣,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我是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钱家主资历丰厚,我等小辈自然可望而不可及。”阮星竹谦卑的站起身子,恭恭敬敬对着钱家主鞠了一躬。
“你不必谦卑,你的能力我都清楚。”钱家主见阮星竹还弯着腰的身子,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欣慰的拍了拍手。
拿起放在旁边的另一张薄薄的宣纸,上面阮星竹已经写出了她所研究出来的这些药材,一一的挪列好,她指出多的看了一眼,便发现其中的症结所在。
这些药材里面有一味药是相冲的,的确如此,确定了这一点钱家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把药材包好,又把这张纸叠起来塞进了袖筒之中,走之前还急匆匆的叮嘱。
“这件事一定不能外传,一会儿我就派人给你送一些稀有的药材和金银,以后在这儿江边城你就安心住下。”
这些话阮星竹也听得出来他其中的含义,这么说,她这一次算是立了头功,也是一件大功。奖赏的金银财宝和钱博肯定不会少,如今她在钱家的地位会水涨船高,不过这些她都不在意,她更在意的是钱家族要这些药材做什么。
实际上是其背后是那位京城的大人,要这些药材有什么用处?
阮星竹很是好奇,她知道搞明白了这一点能够扳倒钱家,而且还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恭恭敬敬把钱家主送走了之后,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阮星竹整理了一番衣物急匆匆的出了门,来到和肖凌经常会说话的书房后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