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任何事情,都不能说的太早,你们要知道,世界之大,人心不古,唯有人心是最不能细细打量的。”
阮星竹瞧着这人着实实在的有些可怜,人情最是淡薄,这些人竟是丝毫都不相信?
“还请药师不要妄言,这些事情眼下极其容易动摇军心。”
冷情丝毫未将面前之人说的话放在心上,满心只以为这些人是想出去想疯了,这才在这里胡言乱语。
青祖看着这两个小子像是傻子似的,还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亦是满眼为难。
阮星竹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她倒是可以帮忙,奈何这些人不肯相信,这就让人很是头疼。
“你们说吧,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好话讲尽了,但是你们油盐不进,那还留着我们干什么?”
众人一时之间难解难分,慕容画和冷情两人仍是坚持着最后零星的坚持。
但阮星竹这些人显然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时间。
时间分分秒秒如流水般逝去,所有人心中却是不同的着急。
而此时,就在正堂之中的欲幽二人亦是焦心。
“找来一堆陌生人?慕容画和冷情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仔细了解了没?”
清华做在主位暂代堂主一职,望着一侧欲幽眉目之间一片的不屑。
此人一眼看去便让人觉得不简单,眼神之中偶尔泛过的精光都让人觉得攻于算计,唇角微扬起伏之间更是忽略不掉的心机。
欲幽坐在一边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出去,显然对这位坐在堂主之位的人很是相信。
“清华,这两个小子不知道是想做什么?总之我们二人现在很被动,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
欲幽想到白天那两小子那般狂妄委实心下有些迷惑。
平日里他们四人虽然是面和心不和,但并不会当面这般讥讽。
如今慕容画和冷情发生这般变故,他实在是不得不担心。
与慕容画的着急不安相反,清华则是浑身淡定,像是没有任何人能够牵引动他的情绪。
“欲幽,我已经说过了,那件事情到此为止,发生这些事情只是你自己在乱想,没有任何人需要你做什么,但是你自己不肯放过你,那谁还能怎么办?我劝你还是轻松一些,慕容画观察人的本事还是有的,要是被他看出来了,我就看你还想怎么办?”
清华伸出食指一下接一下的敲着桌面,发出规则的声音撞在欲幽心上。
是啊,很多事情他们都是暗中进行,若是让慕容画抓到了把柄,他们岂不是再也洗不白了?
“那现在怎么办?那些人看上去很不好对付的样子,咱们不能这样子坐以待毙。”
欲幽一想到当时在慕容画园中受到的屈辱心中就很是不满,这小子还真是脑子不舒服了,竟然任人这么糟践他?
好歹也算是同门,在外人面前这般落了自己人面子,对他们晴雅堂又有什么好处呢?
清华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道:“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了,不就是一伙人嘛,现在不还是在晴雅堂?只要有一日在咱们自己的地盘,那就不需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