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唯音打了许副总一下,然后强势拉着他走了。
回了房间,郦唯音就给晏钊打电话,她还没有开口,晏钊先半开玩笑地说:“世侄女啊,我现在最怕接你电话,直觉告诉我,准没好事儿。”
郦唯音理了理飘下来的长发:“晏伯伯这样说,可真是让人伤心,我难道不是帮你排忧解难?”
“谁知道我是不是被你坑了呢?”晏钊意有所指。
“哪能呢,您都是老江湖了,我敢坑您吗?”郦唯音有点诚惶诚恐,“您可别这样吓我,否则我明天不敢上车可如何是好?”
郦唯音笃定晏钊还没有撸清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肯定是有所怀疑,却又猜不透因果。
同时他还不敢去赌,就偷袭郦唯音他们的行动来看,对方势力非同小可。
这样一个人潜伏在暗处,时刻对晏家不利,实在是令他寝食难安,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不论如何要配合郦唯音一下。
“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事儿?”晏钊妥协地问。
“好事儿。”郦唯音笑眯眯地说,“我这里发生什么事儿,晏伯伯肯定知道了,幸运地抓到了一个活口,我这不是为了证明我的坦诚,就把这个活口送到晏伯伯手上,由晏伯伯亲自去审问。”
许副总在旁边滑动着电脑屏幕,听着郦唯音的话,都有点同情晏钊。
把人送过去显得她确实没有利用晏钊,心怀坦荡,其实不过是引走活力,这人的伙伴要是营救,也会冲着晏钊去,审问这人的事情,也由晏钊去费心,撬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是晏钊去核实。
“人给我?”晏钊却是有点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