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珍珠或许是别人掉的,虽然说和这十分契合,但是你怎么就能肯定是从我这掉下来的?”
姜汐韵梗着脖子,加重了语气,虽说是有点底气不足,所以更是故意用这样的语气和姜毅远说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姜汐韵决定要否认到底了,自己就是到死也不承认,看姜毅远能怎么样,他总不能因为这么一粒破珍珠,把自己的亲妹妹送上断头台吧。
姜毅远叹了一口气,双手在头上打着转,似是十分疲惫的样子坐在了椅子上。
姜汐韵不查,姜毅远因为连日的奔波,刚回京,就去向应天淳复命,没想到就知道了这惊天动地的大事。
对于储金库被盗一事,他原先就觉得只是损失了一些财务,而且谁会那么大胆,竟然会为了一些钱财,置身家性命于不顾?
直到应天淳告知,那丢失的不仅是各地贡献的奇珍异宝,还有富可敌国的银票,更正要的是,丢失的是那些暗卫的卖身契。
姜氏一族三代为官,最终的职务就是忠于朝廷,忠于皇上,现在暗卫的卖身契被盗,那么牵扯的就是应天淳的安全,以及离国的安危。
他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也接受了皇上暗中的诏令,让他调查此事,为了不让那些安慰起疑,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暗中调查,所以自己就去了储金库。
姜毅远在应天淳的带领下去了储金库,吃惊绝不亚于刚去的姜汐韵,藏经阁别有洞天,更让他觉得能够暗中闯入藏经阁并且从中取出那么多财务的人必然不简单,胆大心细,不好对付。
到了第三间房间,他看见了很多的暗器,心中更是讶异,应天淳把他的反应都收入了眼底。
“毅远,寡人知道那些事物的重要性,所以安排这里的时候早就做了准备,让人在这里做了机关,没想到凶手武功之高强超出了我得想象,居然突破了暗箭,让他闯了进去。”
应天淳攥紧了拳头,额头青经暴露,恨不得将那凶手抽经剔骨,好解他心头之恨。
“这人虽说是闯了进去,但还是被利剑所伤。”应天淳见姜毅远捡起可其中的一根利剑,望着上面的血迹,解释道。
“皇上,能按照这利剑发出的高度以及出血情况,那凶手的受伤部位应当是在手上,皇上为何不派人去搜?”姜毅远握着手中的利剑开口道。
“我何尝没有想过,只是这件事情不好张扬。”
“皇上,你确定储金库是在晚上被盗的吗?”姜毅远问道。
“寡人确定,寡人原先也不知道储金库已被盗,只是那日我的太监听到有一个酒喝多了的侍卫说,巡逻藏经阁周边那组侍卫头头丢了令牌又失而复得的事情。”
“他禀告与我,我心中觉得蹊跷,就叫来了那侍卫头头,一番审问下来,却是大吃一惊,那看管储金库的侍卫,在那天晚上居然也被人迷晕了,世间不可能有这样的巧合,知道定然出了事,我去了一躺储金库,才知道里面是失窃了,可怜这才知道。”
应天淳的心中有懊悔之意,原先觉着,谁会有那,而大的胆子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再说一般人如果能进去,看到了第一间,也就那个金子银子,早就被米的眼花缭乱,谁会想到那凶手竟是一路走到了最重要的第三件,拿走乐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物,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那么皇上,依臣看,这凶手一定就是在宫中,这凶手在晚上行窃,想来已经安排缜密,他先是拿到了那侍卫头头的令牌,走进储金库,同时迷晕了外面的两个人,从而能够然他在里面肆无忌惮地行动。”
“其后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都的东西,只等待在宫中,因为皇宫之内,守卫森严,他要是再想要作案,那就是难如登天。”
“毅远,你真是好缜密的心思,要不是知道你一直在长岭为寡人镇守疆土,寡人都要以为这事情是你做的了。”
姜毅远觉得心中一惊,实在想不明白应天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能够感觉到应天淳是在向他散发心中的不满之意。
只是他一向心直口快,也没有在意什么,觉得眼下没有比破了这桩案件,抓到凶手再重要的事情。
然而应天淳多疑的性情早就已经开始蔓延,“姜家的男儿都生的这样的聪明,真不知道当初留下年幼的他是对是错。”喜欢前妻最多娇:老公别碰我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前妻最多娇:老公别碰我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