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庄园。
虽然有几分疲倦几分沧桑,她的眼睛却异常的明亮。
安多米达看着这几个求知不满、但见到贝拉满是开心的三个小鬼头,“好啦,你们为什么不去问问贝拉呢?”
三人眼神躲闪,别别扭扭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当然是有些怕贝拉的暴脾气啊。
贝拉一身纯黑的巫袍直到脚裸,海藻般的头发卷着波浪大卷儿,十分有型。
怎么说呢,乔伊斯脑子里满是“又纯又欲”几个字。
能把毫无什么美感的普通长袍穿成这样的,也只有贝拉了。
“你们在干吗?”贝拉狐疑地看着他们。
“我们……”安多米达刚想解释,嘴快的西里斯抢先:“贝拉,你去虫子堆了吗?身上怎么被咬的这么惨。”
众人的视线统统集中在贝拉裸露的皮肤上。
贝拉那过于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痕,很是注目。
乔伊斯作为一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万年单身人士,当然知道这意味这什么,但是吧,咳咳,作为一个单纯的小巫师,她是不能知道这么多的,自然也就不会去提醒西里斯。
她随着西里斯和雷古勒斯的表现,懵懂的看着极为不自然的贝拉,眼睛里满是迷惑。
安多米达饱含深意的眼神看向贝拉,没有多说什么。
贝拉的脸奇异的红了,她不住地把衣袍的领子往上扯,试图遮住那些痕迹,又含含糊糊的权作回答,匆忙的找借口去城堡里更衣。
那背影在西里斯看来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单纯的西里斯茫然无知:“贝拉居然承认了……”
贝拉的归来让城堡里更添了几分热闹。
西格纳斯家的相处模式简直和布莱克老宅的相处模式如出一辙——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见到这所城堡的男女主人。
因为西格纳斯堂叔和德鲁艾拉婶婶对于他们的行为完全不予理会、不置一词。
每次恰巧碰到的时候,见到他们客气两句,剩下的居然就无话可说了。
乔伊斯都怀疑这是布莱克家族长久以来流传下来的规矩了。
倒是奇怪,布莱克家注重同辈人之间的关系,却极其忽视父母子女间的交流。
这样也好,他们乐得自在,更没有什么拘束的在城堡里撒欢了。
贝拉脸上的笑容比之前多多了。
连一向对情感迟钝的西里斯都察觉了出来。
他们三个人一番“套话”后,彼此心照不宣得出来的结论。
好了,看起来贝拉对自己目前状况很满意的样子嘛。
那他们当然乐的少操心了。
贝拉有时会和安多米达一起给他们“上课”。
玩闹的成分居多,当然干货也有。
譬如小巫师们怎么控制好自己的魔法,怎样才能不伤到自己。
还有一些小小的、不用魔杖就能做出来的类似于变戏法的小魔法。
不过这就看个人天赋和体质了。
安多米达教给他们怎么让手心里变出一朵花。
像西里斯,每次手心里出现的都是肉乎乎的鼻涕虫,这可把他给恶心坏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学这个,央求着安多米达教给他一种酷酷的、最好能吓人的那种。
乔伊斯倒是能顺利的让花朵出现,可是花朵的颜色总是奇奇怪怪,又一次她居然变出了一朵反人类的黑色。
好了,谁谁谁的棺材板又压不住了。
相比之下,雷古勒斯是最顺利的,只是变出来的花朵除了指甲盖大小外,没啥大毛病。
享受着这么好的资源,乔伊斯的内心又蠢蠢欲动。
她向贝拉和多米达问了自己能让身边东西变亮的这一个技能的缘故。
无他,魔法实在是太吸引人了,简直嗑药一样停不下来。
她想在尽快短的时间内掌握更多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