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
这个人表面看起来就是个叛逆少年,花花公子,内心却意外的柔软。
那低垂的眸子里,似乎透着不为人知的讥讽与哀伤。
“……他护的是温静。”
温静啊……那就是祁昭的妈妈了。
苏承煜闭着眼,喃喃自语,也不管时染有没有在听。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滥情的人,能脚踏两条船的同时还反复横跳,我跟他比都算是好男人了,每次都是分了才会再谈下一个,就算前任再死缠烂打我都不会吃回头草。”
前面听的还挺正常,后面越听就越不对劲。
时染抽了抽嘴角,捧哏了一句,“那你很棒棒哦。”
苏承煜闭着眼听笑了,“对啊,我超棒的,前不久刚甩了女朋友。”
“被上一代人搞怕了,我都不想结婚了……不过如果能遇到真爱的话,我倒是不介意闪婚。”
时染感觉他心情很不好,但又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
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你一定会遇见的。”
车内静默了好几秒,苏承煜才突然睁开双眼,侧枕着头,深邃的目光直直看向她。
沉静了片刻,他忽然弯起了唇,“教授,你好认真啊。”
时染感觉被人戏耍了,一拳垂到他胸口上,没把他打痛,反而还把自己的手给弄疼了。
这胸肌怕不是铁做的吧?
“滚,所以呢,你还没说完呢,祁昭去哪了?”
苏承煜哼唧唧的揉着自己的胸口,委屈巴巴道:“你心里就只有他,就半点没有我的位置吗?”
又是个戏精?
时染平时看李稷川作妖已经看的够多了,也因祸得福,对戏精百分百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