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嫂子当的未免也太坏了吧!
顾修远就是因为太暴露了才不准她穿,结果她倒好,怂恿着染染穿了!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时染一直都是披着东西的,所以看着也勉强过得去,现在一进来把披风一脱,这谁顶得住啊!
今天这番点火已经是祁昭忍耐的极限了。
他现在就是一个被充满气的气球,被撑得只剩一层几近透明的薄皮,如果外界稍微有点什么东西刺到了他,他绝对立马爆炸。
怀抱娇软身躯,时染轻轻一动,他就闷哼了一声,想死。
时染比他先缓过来,感觉他身上的肌肉实在烫的吓人,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这一出声,又是不得了了。
她被祁昭的突如其来的强势进攻吓的心尖微颤,无力的任他一阵翻云覆雨,把她自己也折腾的要死。
她趴在祁昭肩头轻轻呜咽,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还没想明白,耳垂就被人含住了。
时染的耳垂生的很漂亮,圆润光洁,没有耳洞。
在阳光的照射下,还能看到一层细小的绒毛,招人疼惜。
耳垂被温软的嘴唇轻轻含住,感受到祁昭牙齿在上面轻轻一咬的时候,时染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然后就听到男人附在她耳边,嗓音缠绵蛊惑。
“怕的话,就不要乱动,也不要随便出声。”
时染食指在唇边曲着,听到这话立马咬住,防止自己出声。
她不懂,但还是照做了。
见小丫头真的因为他一句话就不出声了,祁昭发出阵阵底笑声,引得趴在他身上的时染也跟着一起打颤。
都这样了,她还是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她时染怕过谁啊,从来就没有这么乖巧过,唯独在祁昭面前。
什么?你说她怂?
没错,她就是怂了。
但凡是经历过刚才那副阵仗的人,现在都不敢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