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祭祀台都是现搭的,阿迟也不太清楚为什么。
在指定的日子来临前的一个月就开始搭建台子,最后由皇上亲自去检看。
阿迟的心思都在君天珩身上,她每天陪着君天珩在宫里四处走走,锻炼锻炼,至于那检查的事,就让宫里太监随便去看看。
反正她也看不大懂,到时候有专门祭祀的法师,也不用她做什么。
偶尔皇夫们会来请安,明里暗里提示阿迟要雨露均沾。
“朕早就说过,若是你们不愿,同朕说一声,朕亲自下旨让你们出宫,择良人成亲生子,好不快活?”
皇夫们当然是否认自己没有不愿,但心底终究是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君天珩便是仇恨的源头,一个废人,竟妄想霸占皇上一个人。
君天珩明白皇宫的道理,但是阿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万劫不复,也不会让别人占有阿迟。
故而,他放话有什么就直接冲着他来,不许对阿迟做出些什么。
皇夫们在阿迟面前,再没表现不满,每日也是前来给君天珩请安,然后想着法儿的在阿迟身边待上一会儿。
皇夫们虽为男人,但各个都有技艺在身,琴棋书画,人手各精。
“皇上,您天天在宫里待着也是乏味儿,不如从今以后,我们四个就经常来陪皇上吧,给皇上弹弹琴,画画,下下棋,写写诗解解闷儿?”
四个男人是最精通这些的,四人成团,低声作求。
“皇上,您就答应我们吧,您只是平常解解闷儿,皇君定是不会介意的。”
这般作态,阿迟自知亏欠他们,也不好拒绝。
话说,这四个男人真是各有特色,且都是男人中的极品,但阿迟仅持欣赏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