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的郝然云,跟在两位大人身后,老老实实的不敢有别的想法。逃是不会的,虽然这件事有那么一点点出格,但是这也不至于吧?看着前面两个利落的脚步,郝然云觉着事情有那么一丝奇怪。
进入房间后,身后跟着的然二关上了房门,郝然云觉着,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呢?
哦,想起来了。之前在安澜月那边,因为自己让安澜月丢了官职,所以再见安澜月的时候,心虚的不行。
不过,母亲大人弄的这好像三堂会审似的,到底是为啥??难道是因为自己多嘴了一句政治什么的,还是假装安澜月的事被发现了??不会吧,那安澜月也要惨啊!
仍然在想着事情的郝然云走着走着发现自己撞到了一个什么,抬起头一看,嚯,国师大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呢!
“母,母亲大人。。”郝然云结巴了。怎么还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低下头,郝然云简直想去撞墙!
“你这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坐吧,还要我请你吗?”国师大人威严的声音似乎加上了一些怒气。
郝然云心里唾骂了自己几遍,才慢慢的抬起头,鬼鬼祟祟的看了国师大人一眼,马上正襟危坐。
看着郝然云的样子,国师大人就怒从心头起!早上被告知那个消息时,简直想立马回府把这混丫头教训一顿!
“来吧,说说看吧,你今天干吗去了?”国师大人压抑住心中的怒火,问道。
“我,我也没干嘛,就去了一趟城卫所,我。。”
“你去城卫所,你招惹诸如风干嘛?!”没等郝然云说完,国师大人一拍桌子就怒道。
“我去,,我,我什么时候招惹诸如风了??”郝然云正想说安澜月的事,被国师一吼,有些懵了。
随即反应过来,是遇到了诸如风,可是至于吗?
“不是,这诸如风也太小气了吧?我就是摸了一下吗?又怼了他几句,至于向您告状吗?”郝然云也怒了,搞了半天,这跟安澜月的事无关啊?
这诸如风是有多小气啊?这么大人了,还学小孩子告状?!
“什么?什么摸一下?你,你这个孽障,你还调戏人家了?!”郝然云话一说完,国师大人就气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摸一下?摸哪了?我的天爷啊!还摸一下怎么了?自己女儿再这方面,这么渣吗?
裴迁也有些惊异,不至于吧?自己女儿这丢了那个秦钦才多久,又有新目标了?!
郝然云啪的拍了一下自己嘴巴,让自己省略几个字,差点把以后的人生给省略了!
刚刚听郝然云前面几句话,国师大人气的直想上前打人,要是裴迁眼疾手快的拦住,说不定就已经被打了。
鸭蛋的,谁要摸那个嘴毒的家伙,摸男人什么的,太恶心了吧!想起那个讨人嫌的家伙,郝然云不由得更加生气了。
“天吶!母亲大人,您把我想成什么人啦!!您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我摸他有什么好摸的?我就是摸了一把他的刀而已啊!”
国师大人和连着国师的裴迁,都不由得楞了。裴迁若无其事的松开国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那个,刚刚我看云儿吃饭吃的太急了,肯定不太舒服,容我去泡一壶茶来。”说完就施施然的走了。走出房门,裴迁就长吁了一口气。没事没事,自己刚刚可什么都没表态!
房内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当中,国师大人轻咳一声,重新坐回座位上,看了一眼悲愤的郝然云。
“云儿快坐,站着干什么?坐吧。。”然后,国师大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这一回严母当的不太成功哈?
郝然云可算是知道国师大人这么严阵以待的,是为了什么了。
郝然云心想:我就说嘛,安澜月那事,就算不小心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谁能拿出证据还是怎么着?
看着国师大人有些别扭的模样,郝然云只得坐了下来。
“母亲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啦?有谁还跑到您面前去嚼舌根吗?我跟那诸如风,可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你要相信我!我和他绝对没可能!”郝然云说的那是斩金截铁,国师大人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轻轻撩起刚刚不小心散乱的头发,国师大人调整了一下心态。
“今天大皇女府一系的一个官员,在我跟前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意思是大皇女有意为她的长子诸如风来咱们府上提亲,所以我就有些着急了。”
国师大人有些别扭的解释道,又看了郝然云几眼。见郝然云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国师大人这才真的放下心了。只要女儿没这个意愿就好,国师府反正也没有和皇室联姻的先例,很好拒绝。
“母亲大人,您放一百个心,我,绝不会跟那个诸如风有什么!要真有什么关系,那也是敌对关系!”想起诸如风那个自以为是的毒舌,郝然云就气的牙痒痒。
国师大人仔细端详这郝然云,不自觉的又问了一句:“真的不喜欢他那样的?我看他和秦钦是一个类型啊?”
郝然云哑然,这叫她怎么解释?该怎么解释可能是看上秦钦的郝然云,不是现在的郝然云?!这家伙,真的是郝然云人生当中的黑历史了啊?!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郝然云一字一句的道:“我现在,是绝对对这些秦钦、诸如风之流的,毫无兴趣!”
就算变成了一个女儿身,自己的心还是那颗心啊!自己又不是弯的,怎么喜欢可能喜欢任何一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