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星也没有再追根究底,这事也没什么,也就是诸如清身边多了一个需要注意的人而已。
郝然云觉得自己这辈子简直就是悲剧人物的代表!从来不知道一直笑,也会这么难受!这辈子都不想再笑了!
然七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跪在郝然云身边不时的拉扯一下郝然云。
虽然此时第三场比试已经开始,并没有停下比武的意思。但安澜月没有多想,郝然云现在明显不太对,安澜月觉得得出府去找御医才行。这大夫看了半天,讷讷不言,明显什么都没看出来。
正要让安简一背上郝然云离开,姜冰来了。
“安少君,请稍安勿躁,且让小人为郝然小姐把个脉!”姜冰虽然蒙着脸,穿着与府内的其他侍女无异,但安澜月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之前在诸如清别院见过的那个黑衣侍女。
安澜月沉默的让出了位置,安简一虽然不知道少君为何信任这个侍女,但见状还是将然七拉倒一旁。
姜冰抓过郝然云的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脉搏上。
此时的郝然云,已经有些笑的没有力气。喘着粗气,时不时的笑一下。
姜冰摸着郝然云的脉象,皱了皱眉。
然七见状有些着急了,连忙蹲下问道:“怎么样啦?我们小姐这是怎么了?”
姜冰不说话,摸着脉搏继续细细的感受着。
安澜月皱眉站了出来:“不知郝然云为何会这样?又是什么病症?你可会解?”
姜冰放下郝然云的手,站起来对着安澜月一礼:“安少君,郝然小姐,似有中了某种秘药的样子,又似是有些轻微的中毒现象。你且容小人开个药方,让人熬了喂她喝下再看!”
“你会不会治啊?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开什么药方!我姐小姐若是有个好歹,一万个你都赔不起!”然七红着眼睛语气有些不善。
姜冰没有管然七,只是看着安澜月,等她拿主意。
然七上前抓住安澜月:“安少君,您与我家小姐虽是平时打打闹闹,可此事事关我家小姐性命,万万不可大意啊!”
“呦,这是信不过我家的侍女啊?”诸如清不知何时已经从台上走了过来,语气也有些不好的道。
然七倔强的咬了咬嘴唇,对诸如清行了一礼。
“虽然我不知道我家小姐是什么情况,可我家小姐之前还好好的!就是在你们府上才变成这样的。请恕罪,小人得为我家小姐负责!”
诸如清轻哼一声:“这么多人看着,我也怕郝然云万一死在我府上,我三皇女府岂不是十张嘴都说不清!”
安澜月抱拳一礼:“麻烦郡主了!此事就拜托这位侍女了,请尽管为她医治!”
然七回头看着安澜月,眼神还是有些不信任。安澜月看着然七,认真的点了点头。地上的郝然云也艰难的抬起手,扯了扯然七的衣角。
“刚刚小人多有冒犯,请郡主与这位姐姐恕罪!”然七见状,只能相信两人一回,大礼向诸如清和姜冰赔罪。
姜冰看了然七一眼,什么都没说。诸如清却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对跟来的几个小厮吩咐几句,就走了。
“小人这就去写药方那个,让人去熬药!”姜冰说完,就干净利落的朝另一边大夫所在的凉棚走去。
为了以防万一,那边不仅有准备了一些常用药,还有笔墨纸砚。
写完药方,就迅速的命三皇女府的小厮速去抓药煎药。
过了两刻钟不到,姜冰端来了熬好的药。郝然云虽然已经累的跟失去知觉一样,还是勉强把一碗药喝了。
只是没办法,没有力气的郝然云只能一口一口的喝,不能一口闷。郝然云只觉的从嘴里,到嗓子眼,全是一股药味!
喝完药,又过了一刻钟功夫,郝然云这才好了一些,没有继续发笑了。再次让姜冰把了脉,确认有了效果,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这时郝然云仍然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躺在三皇女府客房的床上。却衷心觉得生命如此美好!万万不敢作死啊!
安澜月早已结束了比武,因为郝然云的事情,安澜月也无心慢慢体会武功的进益,只是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对手。因为她的毫不留情,最后挑战时竟也无人敢挑战她。
“然七,那边比武怎么样啦?”郝然云身体舒服了,这时也有精神了。
然七在一旁摇摇头:“我一直守着小姐呢,可不敢离开。不过想来定有安少君一个的!”
“你去问问!我没事了。诶,那姜冰怎么说来着?我这时中毒还是迷药啊?模模糊糊的我刚也没有听清。”郝然云翘着二郎腿问然七。
然七无奈的道:“小姐,您能不能把腿放下?如此不雅,万一被人看见了。。”
“行行行!我放下了,你别念叨了!快说!”郝然云一看然七又长篇大论的趋势,连忙阻止。
然七摇摇头,她已经习惯自己家小姐这不着调的样子了。
“据那位姜冰姑娘说,小姐您这的确有些微微中毒的征兆。本没有危险,却因为小姐您今日在竹林里,触碰了种植的在竹林里的植物,与之相冲了,才会犯病的!”
郝然云有些懵了:“所以这是有人先给我下毒了??什么毒?我怎么没什么感觉?我都这样了,还有人这么丧心病狂?!”
然七瘪瘪嘴:“不知道呢,那位姜冰姐姐说这个毒很微量,若真有人欲至你于死地,多用一点量,你可能就真的死了!所以可能是您不小心,误食了什么。。”
郝然云觉得真是冤枉!自己能误食什么?这都没怎么在外面吃东西好不好?
“等下,这该死的到底是什么毒?干什么用的?感觉跟得了羊癫疯似的!”郝然云不爽的问道,刚刚在演武场自己那样子,想想都觉得丢人。
这下好了,估计以后真的是异性绝缘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