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月虽说以前也是和平时代的人,但对于战争,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了解。
虽然得益于华国日益强大的实力,并不是那种把战争当饭吃的国家。但在国家边境,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还是时刻存在着各种暗地的危险。
不过再怎么,也是家里备受宠爱的小公主。非要参军也就算了,真的危险的边境,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对于安简一的理所当然,安澜月心中只是有几分感慨,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安澜月拍了拍安简一的肩膀,相比之下现代华国的孩子其实真的太幸福了。
安简一不知道安澜月她这又是什么意思,安慰自己吗?搞得好像她像没上过战场一样,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没有了以前记忆的安澜月,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感受。
对于战场,没有去过的人,哪里谈的上什么感同身受。
安简一垂下眼眸,敛去所有的情绪,只是淡淡的道:“少君,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安澜月不知道这么一会,安简一这又是怎么了,总觉得她更加冷漠。
挑了挑眉,安澜月也没有再开口。该知道的,以后有的是时间!于是走在前面,带头离开城卫所。
安简一暗戳戳觉得,现在自己家少君双手负于身后的样子,跟郝然云那纨绔子弟真是越看越像了!
回到将军府,又练了一会武,再天擦黑的时候,安仲杨终于回府了。
“父亲,这是今日郝然云给我的信件,说是国师大人让交给你的。”
安澜月双手递上信笺,安仲杨瞟了一眼安澜月,这才接过信笺。
“你和郝然云拆过了吧?”安仲杨淡淡的说了一句。
安澜月微愣,却是面色无常的道:“父亲哪里的话,我们做小辈的,怎么敢随意拆你们的信件。”
安仲杨嘴角微微上扬:“你当我没看出来,觉得我在诈你吗?”
安澜月心中暗道:不是再诈我才怪了!自己可是仔细检查过了,之前也好奇的实验过,可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父亲,哪有的事!我们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啊,你可别冤枉我。”
“呦呵,还成我冤枉你了?你知道经过我手的军中密信,军令等等,有多少吗?”
安仲杨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澜月,见她仍然面不改色的样子,心中暗暗点头,脸上却是更加严肃了。
“父亲经手的这种信件,估计比我吃的盐都多!不过父亲,这信是哪里有问题吗?还请您指点!”
安澜月依旧自信满满的样子,有也不能就这么认怂啊!两军交战,心理素质还是很重要的!
“好!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今天就教你一件事,免得你以后再犯这种错误!”
安仲杨拿起信,对安澜月扬了扬,脸上满是笑容。安澜月也挂着谦逊的笑容,一副请赐教的模样。
“外表看,这封信的确没什么不妥。这个腊封上的印,也没有一点瑕疵。”
安澜月依旧笑眯眯的,看不出一点心虚。安仲杨看着信件外观,有一点点的好奇,还真是挺完整的啊?
安仲杨轻咳一声,继续道:“但是,揭开这个腊封。你看,这个腊封底下,颜色是不是与外表的颜色不一样?这,就是破绽!”
安澜月笑笑:“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接手的时候也没打开看,颜色是否一致,父亲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还硬要狡辩,有这个必要吗?我是你父亲,还会打你骂你不成?”
安仲杨一副正义言辞的样子,看着安澜月的眼神,好像在责怪不懂事的孩子。
安澜月无奈道:“可是我真的没做,我要承认什么啊?父亲,你真的误会了!而且父亲,您真厉害!还没打开就知道颜色不一样了!”
安仲杨叹息一声:“看来你是真的不肯认了!那我只好。。。”
安澜月摆摆手,示意请继续您老的表演!
搞得安仲杨都怀疑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了?不对啊,明明看到郝然云那丫头拿刀子拆信的了,真的不是这一封吗?
今天白天的时候,巡营经过城内有事的时候,安仲扬正巧在另一边楼上,从窗户口看到了郝然云和安澜月坐在那,郝然云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另一手拿着一封信。
抬头看到安澜月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安仲杨不由疑惑,这小丫头难道是套路自己啊?
安仲杨再次叹息一声:“算了,也不是多大的事,以后别这么干了知道吗?”
说完,安仲杨拿起信就要走。安澜月连忙一把拉住安仲杨的手臂。
“别啊,父亲,您还没教我,这信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啊?改天我好问问郝然云那家伙!”
安澜月一开始的时候,的确被安仲杨蒙住了,还在想这信到底哪里有问题呢!
然后见安仲杨也不说正题,总想让她自己坦白的样子,安澜月心中就有些隐隐怀疑了。
现在安仲杨又说是里面蜡封颜色的问题,安澜月心中就更加确信了!
这信拆都没拆,什么鬼蜡封颜色他就知道了,这还不是有问题了?不过,父亲到底是诈一诈自己,还是真的有怀疑什么吗?
安仲杨别到一边的脸上郁闷一下,又马上变了回来,转过头对安澜月慈祥的笑了笑。
“为父我忙的很,改天再跟你讨论!好了,乖,放手!”
安澜月哦了一声,见好就收,放开了安仲杨的手臂。看着安仲杨离开的背影,又露出迷一样的笑容。
安仲杨一边走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臂,这两丫头到底拆没拆?算了,反正拆了也看不见什么!
哼,小丫头还嫩着呢!不过真是越来越放肆!安仲杨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快步离开了。。喜欢若世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若世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