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清抛开这些杂念,安心的处理起眼前的事物来。
卫红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本折子。
“郡主,这是队伍其他官吏,对下面行进速度和一些事物的安排。”卫红递上折子。
“恩,我知道了。按这张纸上统计和安排,等会出发之前,让他们将人员集中起来,妥当安置。”诸如清结果卫红手中的折子,一边讲刚刚的那张纸递给她。
“是,郡主。”卫红接过纸,对着诸如清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诸如清打开折子看了起来。之前将近一个月的时候里,诸如清除了跟着队伍里的官吏,处理数据,就是跟着国主,学习处理事情。
国主虽然不是手把手的教导,但看着国主处理奏折上的一些国家大事,再加上国主的有意提醒,诸如清还是学会了几分应对。
作为一个领导者,最先要学会的就是看懂全局,而后才能根据全局判断如何行事。
队伍的行进路线,一直都是按照前面的章程来走的,所以才没有再讨论,只是现在,和十年前终究还是有些差别的。
在诸如清的要求下,官吏们细再次细的推敲,判断出,现在一些新铺设的路,在路况上,可能更加适合大队人马出行。于是现在的路线,就在原先的基础上,又稍加做了调整。
“呵,这些人,还真是不督促,就不知道好好干活。”看着折子上稍加修改了的路线,诸如清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然后就随手放到了一边。
安澜月和郝然云走在人群最后面,看着前面那个不时被人推搡一下的人,忍不住摇了摇头。
“然七,这人去参加大典,是武试还是笔试的?这种经不起别人激的人,也能派出来?”郝然云有些不可思议的说着风凉话。
然七脸色有些不太好:“小姐,那人应当时参加武试的,都城府尹之子,方妍的弟弟方晖。据说他提前拿到的名额,是国主赏赐的。”
“哦~这样啊,怪不得呢。不过,方妍还要自己去争名额,这方晖,什么都不做,就拿到了一个名额。这京兆尹是不是太偏心了?”郝然云一开始还觉得他有些可怜,听然七一说,就打抱不平起来了。
然七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京兆尹是男子,所以偏向儿子一些吧?”
安澜月听着两人在这八卦,有些无聊的打算走了。安简一这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没见到人。
“喂,安澜月,你就这么走了?”见安澜月要走了,郝然云忙在后面喊。
安澜月回过头,看着郝然云:“不走干嘛?现在都规定不能乱走了,我得赶紧把安简一找回来。”
郝然云撇撇嘴:“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安澜月忍不住嘴角又勾了起来,背着双手走近郝然云。
“看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不敢单独去找诸如清了?你刚刚不是还很硬气吗?”
郝然云小声的道:“我不是说有你在我才不怕她吗?那家伙要是发起飙,刷一下,我可能就被她搞死了!就算不会现在弄死我,谁知道会不会故意重伤我?你忍心吗?”
安澜月嘴角偷偷泛起一丝笑意,又很快敛了下去,拍了拍郝然云的肩膀。
“放心吧,我没忘。我先去找安简一,你先去找一下那个什么西门的,一会吃了饭再去。得确定一下姜冰和那个西门不认识再说。”
郝然云眉头一挑:“她两有认识的可能吧?不能吧?一个江湖郎中,一个皇女府的人?”
安澜月放下手,思索道:“这个时代的医术传承,可不是我们那时候。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有师门关系。”
“哦~!”郝然云似有所悟的点点头,不过安澜月刚刚说他叫西门?郝然云忍不住笑出了声。
安澜月瞅了一眼郝然云:“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我想到你说这个老头叫西门,我就觉得好笑啊,哈哈!西门庆,也就我这种差不多,他那,都鹤发童颜了也配。”郝然云一边想憋着,一边又忍不住笑,还忙对着安澜月做着抱歉的手势。
安澜月一怔:“西门?西门庆?他叫什么来着?”
“西正!西正!西正!”郝然云乐不可支的重复了三遍。
安澜月摇摇头:“这么拗口,这什么破名字,该不会是假的吧?”
“诶?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来着,等我好好想一想再告诉你。”郝然云一支胳膊搭在安澜月身上,笑眯眯的道。
安澜月回过头,才注意到郝然云的手臂正压在自己肩膀上,呼吸瞬间一滞。
“好了好了,你先去找你的西正,我去找一下安简一,晚点再碰头。”安澜月随意的肩膀一挑,把郝然云扒拉到一边去。
郝然云看着安澜月离开的背影,嘿嘿的笑了笑。
然七刚刚一直站在两人身后,支着耳朵听两人讲话,深怕安澜月说道自己的事。但又不敢靠太近,怕安澜月看到自己,就想起之前的事。
见安澜月走了,也没有说道自己,然七才拍了拍胸口。没说就好,没说就好。。
“小姐,我们走吧。”然七走到郝然云旁边,探头探脑的说了一句,也没心思问她为何笑了。
郝然云脸上笑容未减:“恩,走吧!咱们去找那西门庆去!”
“西门庆?西门庆是谁啊?”然七好奇的问道,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自己不知道的人?
郝然云嘿嘿一笑:“说错了,他哪配的上西门庆啊!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西正!”
“西正?西正,西正。。。”然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西正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在哪里听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