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西有些迷糊的脑袋,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清醒了过来。再一听安澜月的冷言冷语,整个人都不好了。
“呵呵呵呵,你们是谁啊?咦,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啊,我要睡着了。”萧正西一副醉眼迷离的样子,还站不稳的是不是踉跄一下。
郝然云还有些生气的脸色,就缓了下来。跟一个醉汉,有什么好说的?或许是,下意识的行为??
安澜月从地上捡起刚刚被萧正西扔掉的鞭子,一步步靠近萧正西,脸上带着一丝丝邪笑,一手抬起鞭子,又缓缓的向他而去。
刚刚还能稳住的萧正西下意识的拔腿就跑,这小丫头片子来真的啊?!
“郝然云,你,你就这么看着她欺负你爷爷我的?”萧正西一边跑一边冲着郝然云低吼,要不是现在是晚上,估计放开声音都要把郝然云震聋了。
郝然云冷笑一声:“你又不醉了?”如果说刚刚郝然云还为萧正西找了理由和接口,那么现在,她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丫的就是故意装醉想要瞒天过海啊?!
郝然云深深的感觉到了被欺骗,现在还妄图二次忽悠自己,所以她现在很生气!
安澜月停下了脚步,双手抱于胸前看好戏:“你这又是闹哪门子?不知道现在不安全吗?”
萧正西停下脚步,一手对着两个人指来点去:“没醒也被你们弄醒了!你们两个没一个尊老爱幼的!还吓唬我?还想把我从房顶上拉下来,老头子我都一把老骨头了,经得起你们这么折腾吧?”
郝然云继续冷笑:“你一把老骨头?这么灵活的老骨头?比我们都能折腾多了吧?”
萧正西小跑几步,就快速的到了郝然云面前,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
“啊!你干嘛!自己做错事还怪我?”郝然云很不爽,非常不爽!
萧正西一指头戳在郝然云脑门上:“我就说你了,你能怎么着?你还想打回来吗?要不是跟你来着白虎国,我现在还不知道有多潇洒呢!”
郝然云额头被戳了一下,怒气一瞬间就上来了:“好心救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跟我来白虎国吃亏了是吧?要不跟我来白虎国,你还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在哪待着呢!等你回神,指不定国师府都破落了!”
萧正西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脸胀的通红,手指头点着郝然云颤颤巍巍的,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
安澜月晃悠悠的往回走,见这两人越吵越凶,不由加快了几分脚步。听见郝然云刚刚那句话,安澜月就皱起了眉。打人不打脸,郝然云这是直往萧正西肺管子上戳啊?
还没等萧正西说出什么,郝然云两眼一翻,一手捂着胸口就倒地不起了。
萧正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一拍自己脑袋,刚想去捞地上的郝然云,就被后面冲过来的安澜月推到了一边。
安澜月抱起郝然云,粗暴的拍了拍她的脸:“郝然云!郝然云!你醒醒!你药放哪了啊?”
“挖槽,老头子我给忘了,这丫头不能受刺激啊!”萧正西一拍自己脑门,赶紧蹲下查看她的脉搏。
安澜月皱眉的看着萧正西,要不是郝然云还要他救,真想****#@%6&*。。
“还好老夫带着银针,你把她放平了,来,我给他扎个针。”萧正西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掏出一个布袋子。卷着的布袋子往外一推。好家伙,一排排全是银针,不同的的大小,不同的形状。
安澜月的心安定了几分,只是郝然云一时没有醒过来,她就没办法彻底放心。
感觉到紧张的握着的手心有些出汗,安澜月松了松手,又再次用力抓紧,看着萧正西的动作一眨不眨的。
萧正西拿起的那根银针极为细长,安澜月都要怀疑这个时候能有这样的工艺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看着萧正西往郝然云的身上扎针。
又过了很长一会,萧正西才停下手里的活,抹了把额头细密的汗,就往地上一摊。
这么长时间的集中注意力,再加上他顺着银针度过去的气,萧正西也已累到不行了。
看安澜月过来,伸出一只手,刚想让他扶自己起来,安澜月就把他的手推开。上前蹲在地上探郝然云的鼻息。
还好,气息稳定下来了,呼吸也悠长了。舒了一口气,安澜月觉得自己这时好像才恢复知觉一般。
“喂,我还在地上坐着呢,你不应该先扶我起来吗?”萧正西有点郁闷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今天真惨!喝点闷酒,还被两小辈连蒙带骗的吓了一跳。这个笨丫头还口无遮拦的气自己,自己还要反过来救她。结果完了就被丢到一边去了,真真过分!!
安澜月听到声音先顿了一下,不知道想什么,不过还是回过头把萧正西扶了起来。
“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总是这样犯病,对她身体也不好吧?”安澜月将人扶起来后,就半点没耽搁的开始发问。看着萧正西的眼神,让萧正西都怀疑起来,自己才是郝然云曾爷爷好吗?
撇撇嘴:“没事,这种病其实本来就是偶然的事,只要不让他体内的力量冲出血管,就不会有大问题。相对来说,她直接晕倒,实际上对她还好一些。若是待她习惯了这种疼痛又清醒着,才是真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