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月真的不想搭理这个一副看好戏,就差手里拿个西瓜的诸如清小屁孩。但是怎么办呢?郝然云现在已经回来了,就算自己不告诉她消息,也指不定会有哪个像诸如清这样的家伙去告诉她。
只能先忍气吞声了,安澜月再心里再三告诫了自己一下,忍下来心底的烦躁。
“郡主,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见钟情这个词,要慎用好吗?”想到第一次见到郝然云的时候,安澜月就恨不得回去掐死他,一见钟情?呵。
诸如清冷冷一笑:“当讲不当讲的,安少君你都已经讲了。至于用词,本郡主很严谨!别跟我说你们还能一见如故?一见如故也是有前提的,你们两的性格爱好,能一见如故?前面打了一架又不是同生共死?”
安澜月哑口无言,这话怎么说呢?同生共死?大概、也许是吧?但是这事能与人言吗?
“难道我说错了吗?安澜月,你跟郝然云之间,真的没有一点那什么?”诸如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上前,盯着安澜月看,好像是看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
“郡主!你这样死皮赖脸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好!看!”安澜月看着眼前的诸如清,如同再看一个熊孩子,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
诸如清看她忍耐不住的样子,嘴角得意上翘:“看吧,是我说对了吧?恼羞成怒了吧?”
安澜月一把搂过面前诸如清的腰,脸对着诸如清的脸,慢慢的凑了上去,眼神深深的看着诸如清,缓缓开口。
“郡主,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做人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得意忘形,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诸如清看着眼前清晰可见的她的眼睛,眉毛眼睛都弯弯的笑了起来:“本郡主倒是想领教,安少君意欲何为?想如何对我啊?”
这破郡主也是软硬不吃?安澜月和诸如清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一时陷入了沉默。
说真的,对于郝然云是什么样的,安澜月自己只是几分怀疑。但被诸如清这么说出来,才感觉那种心烦意乱是多么烦心。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束缚,安澜月就是心烦,也还是要克制自己不能行差踏错。
占了原身的身体和生命,安澜月怎么也做不出抛开原身的一切就开溜。只能期待事情有一个结果,早日把该为原身做的事情做完了,才能和郝然云一起找离开的方法。
诸如清的胆大包天,还是出乎了安澜月的意料。这才十五岁,就能开始为自己谋划夺位了?看着面前这个还稚嫩,却显露出几分英气的诸如清,安澜月还是心软了。
安澜月叹了一口气:“郡主,我们好好说正事好吗?我保证,若有一天真的需要选择和帮助,我一定先帮你可以吗?至于国师府,我就是保证了,郡主你敢相信吗?”
诸如清撇撇嘴,还是有些不满足,但算了,见好就收吧。等安澜月都站队了,一起的郝然云还远吗?郝然云都站队了,国师大人还远吗?自己应该是她们最好的选择才是。
“不过郡主,你以后。。算了,现在说以后都还太远了。”安澜月皱着眉,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家伙,以后会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国主。
诸如清看着面前的安澜月,灿烂的笑了笑:“以后什么的以后再说,你可以到时候教我。不过安少君,你现在是不是该放开我先?还是你比较喜欢这样?”
安澜月连忙松开手,眼神有些慌乱的移走,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
诸如清笑的更加魅惑了,还真好玩。等下回再看到郝然云的时候,嘿嘿。。羡慕死她!
其实安澜月说了半天,也没解释清楚她和郝然云之间的关系。但对这两人的关系,诸如清却更加确信了,嘿。不过看安澜月对郝然云这般关心,诸如清心底又有些羡慕。
“郡主,不知萧正西和姜冰,什么时候能救出来?皓月国的消息你已经收到,我估计其他人也快知道了。白虎国方面,对这件事估计很快就会有反应的。对了,我父亲什么时候去边境?”
说到这事,诸如清也正色起来。认真起来的诸如清,跟刚才那个诸如清,简直判若两人。安澜月不由在心里吐槽,是不是被她骗了?
罢了,那也是到必须站队的时候。
虽然还有那么一丝的后悔,但既然已经许下承诺了,安澜月就没有食言的打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没有能让安澜月摆明旗帜的站在自己这边,但诸如清还是有些高兴。
“方才兰亭轩的青叶堂主来过了,说待我们离开的时候救他们出来。不过他说的话,我觉得只能信一半,我们还是要另做打算。最近我让卫红时不时的去看他们了,放心吧,他们没事。”
“只是不知道,白虎国这么抓着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我觉得,应该不单单是城外那件事的原因。几天过去了,难道半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查到吗?白虎国的军队那么强横,这个城卫军表现的是不是太弱了?”
诸如清跟安澜月细细的分析着,也顺便理清一下自己头脑中的思路。
安澜月点点头,不过她更在意的事隐藏在背后的兰亭轩。
“那个青叶堂主救他们,是为了什么?怕兰亭轩的事情被白虎国知道吗?”
“不,我看青叶对这件事一点都不担心,我怀疑白虎国内还有他们的自己人。之前夜贼事件的时候,李四很有可能就是二长老口中的自己的人。青叶说救他们,是为了萧正西手里的霹雳弹。”
诸如清想着当时的对话,又道:“兰亭轩说是不参与他国的政治斗争,但我总觉得,他对国师府,有些看好戏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国师放走了那个女人。”
安澜月看了眼她:“你对国师做的这件事,没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