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的话,也可以考虑京城。毕竟京城的房子增值快一些。”巩梦书建议道。
张凡对巩梦书的见解颇有共鸣,心里暗暗想:是要在京城购置房产了,否则的话,房产增值这场盛筵就没有我的份儿了。想到这,忙道:“巩老师,过些天,我去京城,你帮我搞上一套。”
“好的。”巩梦书微笑一下,稍有为难地道:“不过,我们巩家目前投资在办公楼写字间的开发上,没有开发个人使用的房型。倒是年氏集团有些好房子,你可以考虑从年氏那里搞一搞。”
年氏?年丰端?
这老家伙,坏得出脓水儿!我能从他那里买房?
不过,话又说回来,年丰端虽坏,他的那个女儿年颐静倒很懂事,也知道感恩,张凡把她救治了之后,还给张凡通风报信呢。她的表叔年侦探人品也不错。
“好吧,这事先放一放,哪天我方便的时候,跟年侦探联系一下再说。”张凡平静地说着,却在内心里想起了年颐静那一身如雪的肌肤,不由得心中升起一阵温暖。
巩梦书见张凡有些发呆,以为自己提起年家不适当,便歉意地给张凡倒了一杯酒,转了个话题,感慨地道:“来来来,张凡,我们喝上一口,你今天中了头彩,让我和钱总也沾沾你的喜气。”
钱亮也站起来,举起酒杯深深的喝了一口,拍着张凡的肩膀,“小凡,你还没回我的话呢!你小子以前是不是跟我留了一手?你不是说,你不会赌石吗?今天怎么样?你小子其实比谁赌得都准,连翡翠在石头里的位置都被你看得清清楚楚!你这是赌石吗?你这是抢钱!”
“呵呵呵,”张凡讪笑起来。不过,他什么也不说。他有一个原则,铁打不动:对自己的透视神瞳,绝对不向外人透露。
他笑眯眯的小口呷了一口酒,“钱叔,我跟你说过,我就是有一种灵感,全凭一种感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巩梦书是个明白人,发现张凡不想说实话,便嘿嘿笑了一声,细心的提醒道,“小凡,你赌石赌的这么准,所以只能偶尔为之,若是太频繁去赌石的话,被别人看出门道,会引来江湖仇杀的。要知道,玩古玩的,大都是雅人。玩赌石的,大都是粗人,是亡命徒。”
正说到这里的时候,赶上包媛推门进来敬酒,听见巩梦书的话,吓了一跳,敬完酒之后,担忧的对张凡说,“巩叔的话,你还是要往心里去。赌石这个行业,动刀动枪的,跺胳膊砍腿,很血腥的。”
“你怎么知道?”
“我们药膳馆的夏经理,从来不穿凉鞋。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他缺了四根脚趾头。”
“天生畸形呀。”张凡笑道。
“不是。听说是以前赌石的时候,被仇家抓住砍掉的。”
“夏经理?他以前是赌石的?”张凡一惊,若有所思地问道。
“因为被仇家追杀,弄得身无分文,这才应聘到山庄里工作,这是他喝多了,亲口跟员工说的。”
张凡听了包媛的话,心中微微地有些警惕:在药膳馆里,原来还藏着这么一个危险人物。
上次夏经理向张凡打小报告,说包媛有外遇。最后事实澄清,包媛是被诬陷了,张凡心中对夏经理便有了怀疑,这怀疑一直压在心头没有消失。
夏经理这个人,在张凡的古元真气场的感觉里,总是有一种恶意,好像眼睛后面还有一只眼睛。
现在,经包媛一说,证明了夏经理原来经历复杂,确是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