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妈妈已经没事了,只不过发了几天烧,烧得身子没劲,脸色苍白。
张凡给她把了把脉,随手开了一个病后滋养的方子,然后问道:“这次村里闹禽流感,村民们有没有什么议论?”
凌花妈妈说:“这么大的事,哪能没有议论。你是指的哪方面?”
“我的意思是说,没有人觉得这次禽流感来得奇怪吗?”张凡问。
“奇怪?要说奇怪,是这次流感对男的更重,对女的轻一点,全村除了我年纪大差点死,其它女的都没事,死的都是青壮年男人。”
张凡点点头,“这样的话,是有点怪吧。”
凌花在旁边推了张凡一把,含情笑道:“你别疑神疑鬼,大家都没事了就好。”
张凡无语,心里笑骂:没心没肺呀你!
凌花斜了张凡一眼,道:“你跟妈坐一会儿,我去泡茶。”
说完,把身形一扭,转身而去。
凌花妈妈见女儿出去了,便“语重心长”地说:“张神医,我有句话一直埋在心里。凌花那个混蛋老公坐牢以后,上次两人离了婚。凌花受了他太多的罪,都快被打死了。她离婚以后,好多人都来给说亲,她害怕了,害怕结婚,害怕男人,可就是对你,一天也没有从心里忘掉……”
这话对张凡来说,相当可怕。
朱家的事还没有完,现在又有人来“提亲”?
我还要不要小命了?
张凡真想拔腿就跑!
“阿姨,你不知道吧?我是结过婚的,这事……凌花是知道的……这事不要再提,不成不成。”
凌花妈妈见张凡急成这样,一副诚实本分,心里更加喜欢:“凌花知道你结过婚,还知道你有别的女人。凌花没什么名份的要求,就是想跟你好,只要你对她好就行。”
“阿姨,我肯定对她好,你放心。”张凡模棱两可地回答。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人,凌花跟了你,没亏吃。她给你当小,也比嫁个臭男人成天挨打强得多。你刚才答应了,我这心就放下了,我家老爷们去世得早,家里也没有留下什么财产,就是有一样东西,当凌花的嫁妆吧。”
张凡乐了乐,觉得凌花妈妈挺有意思:朱家的嫁妆有多大?整整一个千亿财富帝国!我尚且没有动心,你家难道能跟朱家相提并论?
“家里那两只神龟!”凌花妈妈指了指东厢房。
神龟?
张凡笑了笑:“阿姨,神龟是你们村的神物,我怎么好收下?”
“它现在已经不保佑我们村了,不然的话,村里也不会出这次的大灾难。”凌花妈妈摇了摇头。
不保佑了,失灵了?你给我,我有什么用?杀了吃肉?
笑话。
“我想,它是病了。你是神医,给它治一治,说不上能好呢。”凌花妈妈说。
病了?
这次的禽流感,神龟可是坐着看笑话,莫非真的病了?
张凡点点头,“我去看看,能不能治,别死了可惜了。”张凡说着,起身走到厨房。
“凌花,神龟是病了?”
“好像。”
“咱们去看看吧。”
凌花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活计,拿了钥匙,和张凡走进东厢房。
只见大小两只神龟静静地趴在玻璃晒台上睡觉。
“你看,就是这样晒太阳,不爱动。”凌花说。
张凡伸手碰了碰龟背,大神龟懒懒地抬起头,朝张凡瞪了一眼。
看起来,它没有什么精神,好像是体力不支。
“吃东西吗?”
“不爱吃东西,好几天才吃一条小鱼。”凌花担忧地道。
张凡想了想,掏出天极无量珠,在神龟背上摩挲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