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丽娅感动无比。
“不用谢,我也是顺着某人的心意而已,”筱雪把嘴附在她的耳边,细声细语地道,“某人对你没安好心呢,嘻嘻嘻。”
莱丽娅脸热热地道,“我不会的,雪姐,我是家政工……”
“会不会,恐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你不知道,”筱雪更加压低一声音,以为张凡听不到,“他有一只小妙手,是魔掌,碰上了,你就跑不掉了,就像着了魔似地爱上他。”
“着魔似地?”莱丽娅是个未经人事的,所以对于那种事有魔力,确实没有亲身体验,不知道其中妙味无穷,“怎么着魔?”
“怎么解释呢?”筱雪脸上微红,心跳加速,小声道,“简单地说,就是……在他面前,你的裤带,永远是多余的东西……”
莱丽娅一听,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腰带,看筱雪说得眉飞色舞,受了感染,不禁有些向往:
这位张先生,到底有什么魔力?
筱雪姐说的不错,自从在张先生房间里被他给调理了一下身体之后,心里总是痒痒的,难道,我已经着了他的小妙手?
他现在要我去当家政工,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要把我拿下?
看现在的样子,就是把我拿下,雪姐也不会十分反对。
算了,不想它,到时候看吧,反正张先生救了我的命,我拿什么报答?就这副身子,张先生需要,就拿去用好了。
想到这,不禁产生了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向往,斜乜地看了张凡一眼,把头低下去,恨不得现在就仰倒就位以尽妇道……
三人正在闲聊中,突然门被撞开了。
“当”地一声。
张凡不用看,就知道是桃花。
而且知道是桃花把笔官给带回来了,如果没带回来笔官,桃花是不会这么狂的。
果然,只见桃花手提一个男人,走进厅里,把那人往地上一摔,笑道:
“张大神医,我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说着,眼光已经落到了莱丽娅和筱雪身上:
这两个狐媚,我不在时,是不是对张凡施展什么招术了?
要么,小凡的脸为什么红光满面一副身体得意的样子?
“雪姐,”桃花指了指莱丽娅,“你俩拜姐妹了?”
筱雪见桃花的样子,不置可否,却把莱丽娅往怀中一揽,“你还真把人给抓住了,厉害。”
桃花是个直性子,经不得别人吹捧,当时就乐了:
“这种虫子似的东西,也配我抓?今天真是高抬他了。”
说着,飞起一脚,正正地踢在笔官的腰上。
张凡听得一阵肋骨断裂的声音,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摆手道:
“先别急着下手,问问再说。”
桃花踩住笔官的肚子,“张先生问一句,你答一句,如实回答,要是有半点掺假,肚子会破的!”
张凡一笑,也不指望这种人会说实话,因为说假话忽悠别人是他的神圣职业,便笑问:
“你哪个大学毕业的?”
笔官以为自己不会死,毕竟他从未亲手杀过人。
便回答道:“斯毕大学哲学专业。”
是个名校。
“你什么时候跟大头领干的?”
“十年前。”
“这十年里,你工作是什么?”
“起草文件吧。”
“仅仅是起草文件那么简单?你难道没有去城里到处忽悠,说基地如何如何,把大批人给骗到这里当奴隶?”
张凡说起来,就有些愤怒。
这个笔官,绝对是罪大恶极。
他虽然没有杀人,但他杀人不见血,基本上是戈氏再世。
“张先生,”笔官相当不服,“不能说是我骗了他们,只能说,是我撩拨了他们内心中早就有的东西,那种对于被虐待的向往。”
“咦?这倒新鲜。怎么,被虐待还有向往?”张凡假装奇怪地问。其实,张凡相当相信笔官的说法,有些人,被虐待时有一种兴奋感,很幸福的感觉,一天没人虐,就浑身骨头发痒。
对于这种病,就只有一种治疗办法——把骨头敲碎。
“当然有向往,”笔官说到这里,竟然有几分自矜,“我把他们这种向往给激发出来了,并且让他们在基地里得到了虐待,他们享受到了世界上最刺激的虐待,他们感激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我骗了他们?”
“咦,你说他们很幸福?”
“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感觉很幸福。”
“怎么证明你的话?”张凡问道。
“我们两人打个赌好不?”笔官举起一根指头朝天。
“草!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要跟张先生打赌!”桃花看不过笔官的牛逼样子,在他耳朵上踩了一脚,生生地把半只耳朵给踩烂了。
笔官用手捂住耳朵,这时,才感到死亡的来临,害怕地跪了下来,双手伏地,以额碰地板,哀声道:
“女士饶命,张先生饶命……”
张凡摆了摆手,“你继续讲,打什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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