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调皮的猫儿挠了一下心口,宁姝酸溜溜道:“三天三夜……殿下还真是精明能干,真教小女敬服不已。”也不知道是与哪位闺秀佳丽,她心里哼了一声,又忍不住补了一句,“不过小女还是奉劝殿下,仔细伤身。”
徽墨骄傲道:“是啊,也不看我们世子爷是谁,啊!”
他话匣子还没关上,被一粒金珠击中,点中了哑穴。
徽墨赶紧求爹爹告奶奶,险些五体投地才勉强求得九思替他解穴,委屈道:“我没乱说。三年前藩国五万士兵扮成流民强闯云燕边境,险些叫这些贼子突破防线,王爷他旧伤复发受困城中,不是世子爷您临危受命前线救援的么?您率领八千云燕子弟死战三天三夜不曾合眼,最后以少胜多,不仅保住了边境,还杀死了藩国的左贤王!那英姿,简直无以伦比!”
“……”原来说的三天三夜是这个,全场寂静,哭笑不得。
徽墨犹在迷糊中:“???”
夏侯轻脸色由黑转白,冷笑一声,吩咐道:“舌头还想要的话,往后不会说话就别多嘴。周庠当日所着的那件蓝色旧布衣还在他家中,去把证物取来。”
徽墨憋屈地低下头道:“是,属下这就去。”
夏侯世子发了火,其他差役皆识趣地往外头站站,尽量不触这位世子殿下的霉头。
夏侯轻朝着宁姝所在的方向挑了下眉:“精明能干?”
他伸出手,九思会意地斟了一杯新茶,宁姝赶紧抢过来送到夏侯轻面前:“殿下年少英才,美名早已远播九州,这不就是精明能干吗?”
夏侯轻不接,又道:“敬服不已?”
宁姝连连赔笑:“殿下以八千战五万,最后还能以少胜多,真教小女敬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