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老夫人有些噎住,感慨不已,那段时间跳出来,众人的视线说不定就会聚集到心慈身上,确实不好说话:“真跟咱家没关系?”
“娘——”
项老夫人心才放不下,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家,谁能想到这两人竟然认识:“莫家那边没人知道吧?”
项承觉得头疼不已:“娘,知道又有什么关系,现如今的情况,有没有关系,都没有关系!”
项老夫人松口气,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即便以后又人知道了,那也是莫云翳高攀:“太子好,太子最好。”项老夫人从未觉得太子这女婿如此合适过,真是再合适不过。
这事压在她心里几天,她是吃不好睡不着的:“这孩子也是命苦……”这若不是太子,单是周围对她有心思的人,就够她受委屈的了。
项承见母亲的样子,感慨良多,因为太子,连母亲都看开了,
“哼,如果莫家知道,绝对不认为自己儿子的问题,肯定觉得是心慈做了什么想攀上莫世子妃的位置。哎,心慈岂是那种人,安王府的婚事她都没答应,容度难道就比莫云翳差了,不也没答应,他莫云翳也没有什么优秀的。”项老夫人说的有些违心:“行了,忙你的去吧。”
“孩子告——”
“等一下,莫云翳在外面有伺候的人了吗?”
“娘,我打听那些做什么。”
也是:“行了,行了。”就觉得那孩子可惜了,尤其玄简退亲后,她也不是不能里莫老夫人的着急:“你说你大哥是因为什么?”
项承不说话,娘的问题太为难人。
“你也别总是忙你那些小事,多跟你大哥走动走动,以后用你大哥的地方多着呢。”
“是。”
“走吧,因为你们我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总归这婚事是定下来了。
……
辅国公府内,一位飒然带笑的女子,含笑的看着柳雪飞:“知道你喜欢百花酿,特意给你拿过来一些,怎么谢我。”
柳雪飞见是她,急忙起身迎上去,神色舒缓、高兴:“你怎么来了,还带了东西,还是你惦记我。”
“那是。”施维让人将东西抬下去。
柳雪飞见状看了她一眼,吩咐房里的人跟上,帮着安置,才看向好友:“你呀,又怎么了?”
施维有些惭愧:“你够难做了,我还来烦你,实属不该。”
柳雪飞闻言,没有像往常一样强颜欢笑,有些落寞的垂下头:“有什么,你我姐妹,谁唠叨谁又有什么关系。”
施维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杯茶,她与雪飞闺中密友,两人家世相当,又都是梁都一等一的才女,盛名、家世之下承担着相同的责任,共同分享者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施维语气含笑:“想不到她会订给太子。”没有嘲讽不满,只是觉得荒谬无意义,她们当时都亲眼看着项心慈将秋千荡起要撞上童小姐的,如今童家已无翻身之地,她却要嫁给太子了,什么不让人觉得讽刺。
柳雪飞何尝不感慨,对循规蹈矩的人而言,就是最大的嘲讽:“人各有机遇吧。”
“是啊,你我这么多年不及人家一次高嫁。”
柳雪飞看向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