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池在医院看到了你!我若不来,你准备要了他的命?”
当时她的样子——
贺端州是担忧的,江淮淮也没有隐瞒贺端州,摇摇头道:“不会,只会给他一点教训,送我去医院,我去看看安呈。”
“嗯!”
一路上贺端州想要询问一下具体的事情,但是在注意到江淮淮闭目休息的时候,他选择了沉默,到了医院后,厉腾也在,得知安呈伤及到了内脏,好在及时做了手术,这才安然无恙,不过安呈至少要休息两个多月。
也因此,安呈不能继续跟着江淮淮工作。
这些,江淮淮是不在意的,只要安呈没有事情便好!
贺端州在看着厉腾时的目光,幽深又微凉,厉腾同样不悦的盯着贺端州,在他看来,贺端州作为江淮淮的老公,没有尽到一点责任,今日若非安呈挡刀,躺在床上的便会是江淮淮。
彼此双方,暗中交锋。
贺端州看着厉腾的眼神是不善的,厉腾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在过道内,他们都没有进到病房里。
“贺先生,不吃醋?”
“我相信淮淮。”
“淮淮?呵——”
厉腾念叨着淮淮两个字,讥讽中还有一些他不懂的意思。
暗中揣摩的贺端州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点嫉妒!
好像厉腾和江淮淮才是一路人,厉腾和江淮淮之间有属于他们的共同秘密,贺端州不喜欢,他更加不喜欢江淮淮对厉腾的亲近远高于他。
“很好笑。”
“一般好笑。贺先生,你现在是淮淮的老公,但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担当起老公的责任,你的好外甥处处找淮淮的麻烦,敢问贺先生知道吗?或者你是知道的,最终选择保护陆归尧!贺端州,假如你无法保护她,我可以带她走,离开榕城,离开你!”
四目相对,杀气腾腾。
谁也不愿意最先退让。
“她是我的妻子,无需厉少挂心,至于你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我贺端州有能力护着我的妻子,厉少的热心还是放在你的未婚妻身上吧,据闻左家小姐马上就要到榕城了,厉少的心思应当多放在左家小姐的身上。”
贺端州语气欠扁,厉腾的脸色当场变了:“贺先生调查的真清楚。”
言外之意,你又算什么好东西,暗中调查,枉为君子。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关心我的妻子,自然要查清楚关于厉少的一切事情,以免我的妻子吃亏。”
玛德,张口妻子,闭口妻子。
他是在炫耀?
看不惯贺端州嘚瑟,厉腾内心的小火苗噌的一下燃起来。
“贺先生最好了解清楚一点。”
“自然!”
江淮淮从里面出来后,看了看外面的两人,从贺端州那边借来几人守在病房的位置,厉腾立刻不满:“我的人你可以随意调配,不需要用别人的。”
“厉少,真论起外人,你才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