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车窗没有窗帘,马车外,落痕看见了。
瞬间,他拔起佩剑就掀了马车车顶。
哐当——
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落痕气得指着恒富大喝,“你想死是不是?”
阮轻艾被吓得躲在恒富背后瑟瑟发抖。
恒富扭头瞪他,“你干嘛啊你?”
落痕愤怒道,“念你有伤在身我才把马车让给你坐!你竟然敢调戏她?”
恒富无语道,“什么叫调戏?我不是她的夫婿吗?难道就你吻得?我吻不得?我还就吻她了怎么着?”
恒富又捧起阮轻艾的脸,低头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
“找死!”
这刀子就算劈不到恒富身上,那也得把马车劈个散架。
最后还是红叶挡了他的刀子,“别闹,马车散架了,你叫他骑马吗?他还有伤!”
“那就疼死他!活该疼死他!”落痕眼睛猩红,收了佩剑,一把抓起阮轻艾就往自己怀里塞,不让她再坐马车了。
“哎哟大爷我屁股疼,被你打的,坐不了马的呀,太疙楞了。”
落痕想了下,给她换了个姿势,斜跨着坐在他大腿上,屁股镂空,没让她贴在马鞍上。
打是他打的,他也心疼了,可他还是打了。
现在她骑不了马,他也是绞尽了脑汁,姿势摆好,她喊疼也得忍着了。
他不能再让她和恒富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恒富还一个劲的靠着散架的车窗笑道,“我说落痕,你这醋吃得也太猖狂了吧?咱们几个,毕竟还是平夫呢!你给妻主大人侍寝,我也有资格给她侍寝不是?”
落痕眼神射杀过去,“你再挑衅我试试?”
红叶急忙骑马前进两步,堵着两人交错的视线,劝架道,“落痕大哥你怕他作甚?他是性无能,腰也不会挺。你还怕他会给小阮使什么幺蛾子?不是我瞎吹,就算他们俩脱光了在一个浴桶里,出来两人都还干干净净着呢。”
恒富脸黑瞪着红叶,“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红叶哈哈大笑,“我只是在劝你,别在老虎头上拔毛。”
阮轻艾窝在落痕怀里,奇怪的看着红叶,嘴里嘀嘀咕咕,“奇怪!红叶大大他怪怪的。”
落痕低头眯眼瞪她,“哪里怪?”
“你看他那眼神!两只眼球里写着两个大字,和你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着呢!”
落痕看了看红叶,低头问,“写了什么字?”
“宠溺!”
“……”
落痕突然笑了一下,但也就一下,他又拉了脸,“你别仗着我宠你就胡作非为!瞒着我,私自闯入敌营,以身犯险。我回去后还想打你一顿。”
阮轻艾气得直咬牙,“再打屁股真肿啦!你就不能用色色的方式惩罚我吗?就比如让我合不拢腿啊什么的……哦!大爷你是不是硬呜……”
哑穴又被点了下去。
但四周的男人,都捂着嘴在偷笑。
落痕憋着丢人的红脸,默不吭声扯着缰绳。
行走了数里路,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阮轻艾鼓着气呼呼的腮子,探头探脑,嗯?怎么了?
她拿眼睛瞅着落痕。
落痕给她解了穴,说道,“有人。”
“难道又是护城军?敌人真的多啊!”
不!
不是护城军!
从左右两侧冒出头来的,都是民兵。
带头的,是何蓦然。喜欢悍夫难驯之相公管的有点宽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悍夫难驯之相公管的有点宽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