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艾懵懵点头,哭声总算真的止住了。
红叶见状,也大大松了口气,准备起身回屋。
阮轻艾急忙抓着红叶问,“恒富哥哥喜欢男扮女装呀!他穿女装的样子巨好看!大大,你看见恒富哥哥穿女装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兴奋?”
红叶奇怪看着她,“怎么就非得是男扮女装?你难道不觉得,她本来就是个女人嘛?恒富是她女扮男装的假身份。”
“不不不,这不可能的!恒富哥哥是个男的,他为了你而牺牲自己,想和你在一起才不得不男扮女装。这才是事实的真相。”
“……”红叶整张脸黑成煤炭,“你就非得给我扣上断袖癖的帽子是不是?”
阮轻艾羞答答地笑着,“如此绝艳美男,不是断袖岂不是可惜?”
“这他妈是哪里来的逻辑?我长得漂亮就必须是断袖才行?你这脑子被喂了屎了吧?”
阮轻艾腮子一鼓,“大大你真讨厌。骂我……”
“骂你还算轻的呢!自己长得丑,矮冬瓜,扁平胸,还见不得我家妖儿长得比你好看!身材好,人美声甜,凹凸有致。活该你被我带绿帽子!哼!”
“……”
骂完,红叶舒舒服服的理着衣襟,踏出房门。
门口,落痕又拿凶神恶煞的视线瞪他。
这回,他不怕他了,红叶挑眉哼笑,“咋滴?想揍我啊?”
落痕不答话,只是让了个路,让他回屋。
可当他走到房门口,准备推门的时候,发现房门被人锁了。
他一愣,拍这门板道,“妖儿,开门。”
聂妖靠着门板说道,“你嗓门真大,骂人的话,连我这儿都听见了。”
红叶一愣,“呃、我没骂呀……”
聂妖哼哧,“嘴巴太脏,怕你把我熏臭,今晚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不是——妖儿你讲讲理,我骂也不是骂你啊!”
聂妖冷声道,“我这人向来喜欢蛮不讲理。咳咳……我累了,睡了。”
“妖儿——”
啪啪啪——
门板不停敲,“别这样,咱们讲讲理好不好?或者我去道歉?行吗?妖儿说句话,我认错还不行吗?”
砰——
隔壁主屋房门也关了个严实,好像是拒绝道歉的意思。
看样子今夜,他注定要被关门外了。
半个月后。
三个女人终于把伤养的七七八八了,受伤最重的是嘤嘤,左肩骨折还绑着胳膊,但已经不影响她四处骚浪。
天气越来越暖和,衣服越脱越少。
三个女人轻快的坐在庭院内,摆着一张木桌子。
木桌子上面都是一块块正方体小木块。
“这个呢,叫万子,这个叫筒子,这个叫条子。记住了没有?”
两个女人,外加青国,呆呆的看着她,点头应和,“记住了。”
“然后还有东南西北风,中发白,和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八个小花花。记住了没有呀?”
“记住了。”
“小花花就是钱,抓一个小花花,就是十文,两个小花花就是二十文。记住了没有呀!”
“记住了!”
“然后就是组合顺序,一二三为一组,一一一也为一组,十三张牌要抓第十四张,必须组合四个小组外加一个对子,就算成功。听懂了没有呀?”
青国和聂妖纷纷点了点头,“嗯,有点意思。”
嘤嘤稀里糊涂的看着她们,“我就扣了下手指甲的功夫,是不是漏听了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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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