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的背影,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大概是我眼花了吧?”
路小雨嘴里自说自话道,不太自信的摇了摇头。
“喂,臭表子,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赶紧给我过来!”
一个体壮如牛的女警卫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攥着她的头发,十分粗暴拖着她来到卫生间门口,指着地上那滩呕吐物叫骂道:“把这堆打扫了,等我回来如果看见你没清理干净,我就让你用*把它舔掉。”
说完她转身走开了,路小雨捂着嘴‘咳咳咳’的剧烈咳嗽起来。
身上的伤势还没痊愈,她可没沈千秋那样*的恢复能力,稍微动作大一点,都会痛的冷汗直冒。
强忍着不适,用扫帚清理起地上的秽物,刚扫了没几下,有人突然在背后踹了她一脚。
路小雨一时不察,惊呼声摔在地上。
“笨手笨脚,滚开,别挡着我们做事!”几个女囚,耀武扬威从她旁边走了过去。
路这么宽却故意踢她一脚,分明就是觉得她好欺负。
路小雨看着这几个女人,愤怒的捏紧拳头,如果不是有伤在身,她一定会让这些人知道厉害。
这时,一阵喧闹从隔壁赛场传出,似乎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场中央的八角笼,沈千秋和黑铁分别从两个方向进到笼子里,警卫在他们进去后,立刻关上了笼门,选手在里面是没法打开这扇门,只有分出胜负,外面的人才会帮他们打开。
比赛还没开始,四周的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坐着百十来号客人。
这段时间来这里消遣的客人越来越少,往日每到比赛的日子,这里早该座无虚席,还得提前预定座位。
观众少了,收入自然也会大幅缩水,这让皮洛哥十分头疼,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又到了现场观众下注的时间,黑铁已经是连续参加过十七场比赛的老拳手,而且十五胜两败的战纪也算过得去,沈千秋比起来可就惨淡多了,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成绩,今晚这场首秀,注定不会有人看好他。
两人完全不在一个等级,黑铁无论是体形还是肌肉都完全碾压了这个黄种人,比赛还没开始,谁胜谁负已经一目了然。
观众不是傻子,难得遇到这种白捡钱一样的赌局,哪还不拼命下重注压黑铁胜。
在场没有一个买沈千秋赢,不少人还一掷千金,就等着捞一票了。
统计结果送到皮洛哥手里,望着纸条上的六位数,他矜持的笑了笑,拿起木槌,用力敲了敲面前的铜钟。
第一局比赛开始,规则只有一条,彻底击败或者干掉对手就算获胜。
这些观众不辞辛劳前来,不就是为了追求刺激,血淋淋的画面最能刺激他们的神经,甚至在场许多举止优雅的女士,到了这里也变得疯狂起来,撕心裂肺为自己看中的选手加油助威。
这是一个扭曲的世界,一场比赛下来,死上几个囚犯再正常不过,无论是观众还是举办比赛的皮洛哥,在他们眼中,囚犯如爬虫一样卑贱,死再多也无所谓,越是血腥才能让他们越疯狂。
随着钟声响起,黑铁在观众的助威声中,迈着大步来到沈千秋跟前,挑衅般伸出手勾了勾指头。
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让观众以为马上又好戏看了,纷纷伸长脖颈大声呐喊着。
“宰了他……”
“黑铁,用你最拿手的招数把这小子的颈骨拧断!”看台上的观众比拳手还要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