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向牧明白，莫书书之所以言语带刺，多半是吃醋。
以前她和苏菱是比亲姐妹还亲的闺蜜，两人每次见面斗嘴，苏菱也永远站在她那边，可四年前的那场爆炸后，陪苏菱远去国外的人却是自己。
这种冲击，换成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无论是为了帮苏菱道歉，还是维护两人多年前的冤家之谊，向牧都不会再冲动的和莫书书吵架，温和一笑后，郑重的朝她颔首：“这些年把你蒙在鼓里，确实是我的错，莫小姐想罚想骂，在下绝无怨言。”
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莫书书往后缩了缩身子，好像不认识了一般上下打量向牧，而后扁扁嘴道：“成熟了不少嘛向二少爷，你都变化这么大了，还是没得到我家苏苏的青睐，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算了算了！”
她大度的摆摆手，原谅人家之前，还不忘贬损一番。
向牧早习惯了她嘴上不饶人的性格，并未当真，还绅士的帮她推开大门，引路去电梯。
莫书书弯腰从袋子里摘了颗樱桃，指腹随便蹭了蹭，直接扔进嘴里：“诶，你知不知道苏苏的经济状况？”
这些年来两人的资产都分别存放，但大概账目，彼此都是清楚的。
“洗过再吃吧。”向牧把袋子换了只手拎，无视莫书书投来的白眼，叹了口气道：“之前一切都还算平稳，经过这次绯闻，后续影响肯定不会小。”
莫书书又翻了个嫌弃的白眼：“说人话。总之苏苏现在就是没钱了，对吧？”
得到肯定回应后，她又自顾自的嘟囔：“可以前她又当演员又当制片的，应该赚了不少钱才对啊，再怎么着，也不该落到这个地步。”
经营公司就是如此，收益多，后面的投资也会随之增加，毕竟没有人会甘心拘泥原地，任由整个行业飞速发展，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等着被后浪淘汰。
可TG的事，她应该还不知道吧？
不确定苏菱是如何打算的，向牧便没有明说，只敷衍道：“这部剧是顶级制作，投入自然会高一些，而且绯闻爆出后有不少合作方撤资，想要维持下去，缺失的资金只能有我们承担。”
电视剧制作和资金的问题，莫书书听得云里雾里，倒是对绯闻比较感兴趣。
“那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应该也不清楚吧？不过从我的眼光看，最严重的还是和顾大总裁那张！”莫书书伸手支着下巴，露出如福尔摩斯般锐利的目光。
苏菱被爆出的几桩绯闻，其中向琛的存在，连向牧自己都还没弄明白，但估计是狗仔无中生有，为制造热点故意陷害。在医院里他和肖四秦共同照顾的事，若是平时发一份声明便可以消除大众的疑心，毕竟再混乱的感情关系，也不可能两男一女明目张胆的聚在公共场所。
而顾廷灏……
先前两人便闹出过小范围的风波，萤火虫照片重新挑起了大众对此事的好奇心，而苏秀秀怀孕接受采访，彻底将“小三猜测”推到了风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