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坐在车上，看着傅禹辰的车子和自己走了完全不同的方向，表情有些沉重。
“程总，苏文沐怎么没有跟你一起过来？”
“他…我让他吃几天过来，我和傅禹辰提前走了。”
“噢，最近公司没有什么事，不过…”
“不过什么？”
“程雅思那边，你不是让我看着她吗？她最近又闯祸了。”
“什么？！”
“程雅思前几天去了趟监狱，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听了张悦什么话，找到了以前合作的人，又开始跟着乱投资，结果赔了，去酒吧喝酒，跟其他人杠上了。”
“然后呢？”
“那个人偏偏是M国的。”
“M国？”
“怎么这么巧，你跟我去看看。”
“好。”
来到程雅思住的地方，程雅思正在教训一个小姑娘。
“你的脾气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的。”
“我这里没有说过欢迎你吧。”
“她犯什么错了，你把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骂成这样？”
“她把我的鞋弄脏了。”程雅思露出自己的鞋后跟，就那么一点泥。“这个可是羊皮的，她可赔不起，赔不起的人就该走得远远的不是吗？”
“我赔你，你把她辞了，免得她在你这儿受罪。”
“十倍。”
“好。”
“你今天不是专门来赔我鞋子的吧。”
“听说你投资又失败了。”
“消息挺灵通嘛。怎么？又要送钱来？”
“你想多了。”程然说道，“我是来提醒你，记得上次你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