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那老人的声音在稀薄的空气中悠扬传来。
一转眼，距离百米开外的他就来到了自己对面。
“你说清楚。”
“什么事情都要付出代价，我帮你复活了傅禹辰，所以你要付出代价。”
“每月一次心绞痛和亲密之后的浑身无力，难道就不是代价吗？”
“远远不够。”
“不够？”
那老人一抬手，程然手上的镯子便自觉抬了起来，从程然手上滑落，回到老人手中，“你可还记得这个镯子？我说过，你每次心痛它都会发光，每次的痛苦都要以你的心尖血养它，你可知道代价？”
“不过是每次的痛不欲生。”
“是你寿命的缩短。”
程然愣了一下，他以前从未说过，思索了几秒，“所以呢？”
“你不怕？”
“反正在一切从头开始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你说过，那镯子管乎禹辰的生死，这就相当于以我的命换他的命，值得。”
“不错，很通透。但是我好像说过，要让一切回到原点，而你和傅禹辰……”
“我已经让一切回到了原点，可是，你怎么知道，按照以前的发展轨迹，傅禹辰不会喜欢上我？我们不会在一起？”
“你爱的也许是傅禹辰，可傅禹辰爱的……却不一定是你！你有没有想过？”
“他是！”这两个字从程然口中蹦出，带着些许心虚，她听过傅禹辰讲述他的梦，听过他讲熙若，她也曾怀疑，但是，也同样是他，告诉自己他爱的是程然…
程然突然冷笑，带着些质问，“你不是说过他会忘记一切吗？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