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这么多？”
“毕竟你都大半个月没来了嘛！很多我可以代劳的，都签了，这几个比较重要，你还是要过目一下。”
程然甩动着笔，看着策划案，“这是谁写的？”
“企划部的小张。”
“谁啊？”
“你可能不认识，但是以往大项目的策划案都是他写的。”
“你把他叫过来。”
“有什么问题吗？”钟灵问道。程然没有回答，仍在看着。
办公室的门敲了两下。
“进来。”
程然坐在椅子上，一把将文件摔到桌上，“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小张拿起文件，这本来就是自己写的，能有什么问题？而且都是钟灵和各位股东们同意的东西，应该……没有问题吧。
“说话呀？”
“程总，我暂时没有看出来问题。”
“你写的？”
“对，我已经检查好几遍了，而且找人实地考察过，各位经理和股东………”
“你找的这个工厂考察过吗？”
“考察过，不管是生产，还是安全，环保，都是符合标准的，而且信誉度…”
“那它以前的合作对象呢？查过吗？”
“也查过，没有和我们有利益冲突的，也都靠谱。”
“地址呢？”
“郊区，不过那片都是规定生产的工业区，没有问题。”
空气突然安静，程然看着小张微微埋着头，“你怕我？”
这三个字像是针一样刺向小张，他以前只听说过程然的脾气，这也是第一次见，这么久以来都是兢兢业业做事，凭实力上位，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说开人就开人的…程总。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做得不错。”
小张总算可以松口气，“好勒，谢谢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