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受两个“吻”的刺激,棋陶朵在回去的路上,连路都不怎么会走了。
我秉着“负起责任”的态度,幸灾乐祸地全程送她回家了。那个柳州絮真的和鹤初天采取的行动如出一辙啊!越是靠近别人的情绪,越是明白,感情这种事,还真是旁观者清啊!我觉得我现在就像面照妖镜一样,双方心里的小九九,都被我照出来了——太明显了真的是!
“纸......纸青禾!哇呜......”棋陶朵不知所措地拉住我的衣角,跟在我身后,哭哭啼啼、跌跌撞撞地回了家。
现在问还太早了......没办法,谁让她平时看不出来呢?我再联想了我满身的纸屑——嗯,好吧,我也是活该了。这么浅显的情绪,谁让我也看不出来呢,扎心。
“好好休息吧......”在她家门口,我无奈地捧住她的脸颊,吹了吹由于她不顾形象,嚎啕大哭,导致变得通红的眼睛。
“嗯......”棋陶朵委屈巴巴地揉了揉眼睛,情绪低落、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
“喂......”棋陶朵不那么自信地拨通纸青禾的电话,“青禾......”
纸青禾一个了然于胸:“我在,怎么了?”
“呜呜呜......柳州絮那个混蛋,她抢走了我的初吻,还......”
电话那头戏谑地一笑:“嗯,柳州絮抢走了你的初吻。”
“不许笑!”棋陶朵通红了耳根,狐假虎威地震慑着纸青禾,“她居然还有脸不理我!”